明还是需要的。虽然梁纲也相信,红巾军往日的作风肯定也会有部分传入江宁。
但是相比较满清官府,那些传言的可信度,能不能让全江宁城的百姓相信,梁纲是没有半点把握的。
日久见人心,现在一份声明,只是为了先安住江宁城百姓的心,给他们一些慰藉,然后再用事实来说话,来证明
“将军是不打算走了?”
一份份的文书告示从梁纲大帐发向江宁城和红巾军。那些个在湖北就开始跟着梁纲转战千里的红巾军将士明显从中察觉到了一二分与往日的不同和差异。
之前红巾军打下的武昌、南昌、安庆等地可从没这样做过,这些个文书告示,其所规定的方方面面已经是远远超出了‘歇脚地’这个定位。除非梁纲是打算把江宁城据为己有,否则的话绝不可能下达如此详尽的规矩、法则。
两江总督府。
签押房内,一大群秀才、举人正在埋头抄写着文告,在他们笔下,一张张的内容相同的文书告示火速出炉,再经彭泰之手,把梁纲的那颗将军印往上一盖。接着便被等候的亲卫营迅速送出门去,不多久这些文书告示就会一张张的贴满整个江宁城。
梁纲有些头疼的收起了眼前的《大清律例》,这法律虽然是每个势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后所必需定下的条律,但也太费脑子了。他才看了二十多页,脑子里就乱嗡嗡的一团什么都看不进去了。
“术业有专攻,还是交给那些个师爷(刑名)去办吧,这东西”摇了摇头,梁纲无奈的作罢。今后他最多是把自己的意思清楚的表达出来,然后让那些刑名师爷结合好历朝历代的法律条文后,综合着搞出来一套红巾军自己的律法来。而至于自己亲自上阵,那还是免了吧。
从湖北打到江宁,沿途几千里,红巾军不知道攻破了多少个县城州府,那些个当官的或死或跑,真正投降的没有几个。可是大小衙门里的钱粮师爷、刑名师爷却是被拿获了颇多。现在的红巾军中,如果单以账房上的能力来论,王子元的水平早就排不上名次了。以文人的水平来论,王邵谊、彭泰更是靠不上谱。
红巾军现在军中的“人才”数量极多,不管是强行掳掠来的,还是自愿投效来的,反正他们都是红巾军的人了。你性格再倔,除非自己自杀了事,否则的话再不愿效力你也待老老实实的教学授课。
人才之中,与正经的文人相比,那些被拿的师爷品格上面明显就有些不堪了。他们为人识时务的很,很快就被充斥到了王子元和陈明堂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