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齐了。
“爹。”张月梅向着张汉潮叫道。
“幺儿,客栈那都安排妥当了?”对于这个幼子张汉潮本就是喜欢得紧,虽是正字辈的,可张汉潮愣是随着求来的名字给起了个张月梅的大号。现在长子二子又都已经去了,家中就剩下这一根独苗(虽然还有两个成年的孙子)就更为宝贝了。早早的就跟在身边进了教会,是打算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的。
“由直方和品舟、品言在,不会出问题的。”张月梅答道。张直方是张汉潮的二孙子,是他的侄子,而张品舟、张品言则也是不出五服的本家人,有他们三人在,梁纲休息的那个客栈虽不是南会的产业,安全却也绝对是有保障的。
张汉潮摩挲着手中的松鹤延年玉佩放心的点了点头,自己的子孙办自家事当然是用心的。
在张正时下手坐下,张月梅刚落座旁边的张正时就扭过了头来,冲着他小声的嘀咕了两句。“七百两?”刚刚落座的张月梅蹭一下差点再惊讶的站起来,嘴巴张大,满脸的不可思议。
银子啊,这可是银子啊,七百两就是对于南会而言也是一笔大数目了,那短毛竟然甩手就扔出了做见面礼,也太大方了吧?转瞬间张月梅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现起梁纲的那两口箱子,沉沉的,难道里面装的全都是银子?
“不止是七百两,还有三快上好的玉佩,加一块少说也顶个三五百两的。”李槐两眼眯了眯,目光直盯盯的看着桌上的那个小木箱,纹银五百两,龙凤玉佩一对,“师傅,这可是七八百两银子啊,真就给北会送去?”
张汉潮面无色动,可心里却也有些舍不得,北会家大业大,比自己这个南会强的何止一丁半点,七八百两银子只能算是他们的一块肉,但对于南会来讲却是一笔横财。
“休打那不着调的主意,梁纲明个就要去襄阳了,两边一接触,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咱们南会在教中还混不混了?”
心中纵然舍不得,可张汉潮也不是利令智昏之辈,钱财还迷不住他的眼。老头子当年受了如此大的打击,之所以还能硬撑下来,很大一原因就是要报仇,所以钱财对他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张月梅张了张嘴,想把他心中的猜想讲出来,可看李槐几人连梁纲对北会的见礼都想贪,也就知趣的住了口。自己若是真把猜测说出来,保不准下面就有人被钱财迷昏了脑袋,阴奉阳违打起梁纲的主意也不稀奇。
说实话,张月梅也为梁纲出手的大方感到惊讶,更为自己刚才的猜测感到震惊,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