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梁纲拔刀在手,凝神定目注视着前方,口中一声大喝。
双腿狠狠一夹马腹,坐下黄马骤感吃痛,当即发出一嘶长鸣,撒开四蹄立刻就飞奔了出去。
马蹄疾踏,速度不断在加快,呼呼地风声在梁纲耳旁奏响,二十多步的距离转瞬即到!“咤”随着一声大喝,腰刀挥臂斩出,雪亮的刀身在空中宛如一道白色的精芒闪现,一划而过。
被疾驰而来的人马惊到,哨卡的绿营兵纷纷扭头去看。二十多步的距离对于马匹而言实在太近,即便是驽马也是一样。这些清兵刚看清梁纲手中握着的腰刀,人就已经杀到了眼前。
“噗嗤”白芒划过两人脖颈,刀起头落,脖间血溅如泉涌。
“啊”惨叫声响起,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叫,一清兵躲避不及硬生生的被飞奔的马匹给撞个正着,身子飞起滚落地后就只剩下了阵阵哀叫。
梁纲手上沾过不少人命,可骑马杀人却还是头一次,自然是慎重了再慎重。这第一刀斩出那可是尽了全力的。
然而情况与他预想的却是全然相反,当刀刃划断二人脖颈的那一刻,梁纲仅仅是感觉到了手上轻轻的一颤,就像是砍断了一棵幼小的树苗一样,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
这一刀斩出在旁人看来,那效果简直是威猛到了极点,一刀断两首,绝对是震撼人心级的。一众绿营兵看得魂都飞了,几乎是当即丧胆落魄,陈广亮却是呆了一阵后继而大喜过望。
然梁纲却是有苦自己心里知,他刚才可是差点被闪出了马去。就像是全力一击打到了空气上,那贯力效果带的他身子都前载了。
好在梁纲底子厚,力气扎实,在马上硬生生扭转了腰躯,还反手顺过一刀再次结果一人。
这一刀是斜着从脖颈间劈下的,血淋淋的刀口怕有一尺多长,从脖子上斜着拉到了胸腹,内脏都烂了,人是吭都不带吭一声的,就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了。
贪婪的绿营兵集中在了马车周边,正好是给了梁纲冲杀的目标。此一趟就生生折了四个,主要原因便是在于他们傻傻的集中在了一块。
“墩儿!”勒住马缰,梁纲双腿夹着马腹用力,那黄马向前冲过了十多步后停了下,接着立刻掉转马头。
双腿再次用力一夹,马匹飞窜,“咤!”冲着清兵梁纲再次杀来。噗呲声中,残肢断臂飞起。清兵人数虽然还有十一二个,可他们胆魄以丧,手中也没有长枪之类可拒骑兵的武器,零零散散的站着,仅凭着手中的短刀他们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