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地往木屋方向走去,宁琅跟了过去,快走近木屋时,一个穿着黑袍,腰上系着红腰带的俊朗青年从里面走出来,他看了一眼老人,又看了一眼宁琅,笑着对宁琅说道:“实在对不住,老头酒瘾犯了,酒多少钱,我赔给你。”
看对方彬彬有礼,宁琅摇头笑道:“无妨的,在下正好有事相求。”
老人没理会两个年轻人的对话,喝完酒后,便趁着醉意,四仰八叉地躺在了用竹子做的躺椅上,睡姿极为不雅。
“这……”
黑袍青年笑道:“老头向来这样,你别介意,你要是有事相求,最好是等等,千万别叫醒他,这老头一旦撒起泼来,谁也扛不住。”
听到黑袍青年一口一个老头,宁琅好奇问道:“阁下是?”
“这老头和我师父有些交情,从辈分上来说,他是我师叔,不过他并不认我这个师侄,所以他这般行事,我也没什么办法。”
“原来如此。”
“请坐。”
“多谢。”
两个年龄看上去相仿,同样俊朗的青年并肩在岸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宁琅瞩目远眺,潮水之地的景色要比他想象的好得多的多。
“你从哪里来?”
“我?我从冰雪之城那边过来。”
黑袍青年笑道:“冰雪之城不大部分都是女弟子吗?我师叔刚刚拿你酒葫芦时,你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都反应的那么快,明显是个高手,按道理来说,你这实力我应该是认识你的。”
宁琅也同样笑着解释道:“我是从冰雪之城来,但并不是冰雪之城的人,只是受了一点恩惠,暂留在冰雪之城而已。”
“这样啊。”
“嗯。”
“你找我师叔是为了炼剑?”
炼剑和铸剑不同。
铸剑是用材料铸成一把新的长剑。
而炼剑则是用原有的剑,再搭配上新的熔炼材料,进行熔炼融合,使原本的剑品阶升级。
“没错。”
“你腰上这把剑,我能看看吗?”
宁琅拔出太阿剑给黑袍青年看了一眼,后者笑道:“这不已经是把神兵了吗?你还想怎样?”
宁琅解释道:“我不是要炼这把剑,而是这两把。”
话音刚落。
百川、归海就从宁琅的养剑葫芦里窜了出来。
黑袍青年眼前一亮,他笑道:“好凌厉的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