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裹上袍子,将腰带系紧,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草屋。
竹林深处。
秋月白坐在一棵压弯的君子竹上,呆呆望着天上的月牙儿。
坐了一刻钟,她嘴里喃喃自语道:“许是不会来了。”
说完,秋月白有些失望地一只玉脚轻点地面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秋姑娘,这是要走了?”
熟悉的笑声从身后响起,秋月白娇躯微微一颤,她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宁琅,贝齿轻咬朱唇,和白天那副高冷的表情并不一样。
宁琅掠身上前,在秋月白旁边坐了下来。
秋月白也就又坐了下来。
竹林里,月色下,两人坐在一根竹子上同时望着星空。
宁琅并没有直接问他她白天主动约自己所谓何事,他在等秋月白主动说。
“我以为你喝醉了不会过来。”
“是醉了,但秋姑娘主动相约,在下不敢不来啊。”
秋月白笑了笑,过了许久,她又道:“宁公子,什么时候学得剑?”
宁琅扭过头笑着问道:“我如果说是两年前,姑娘信吗?”
两人距离不过半尺,目光隔得太近,秋月白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节奏稍稍有些乱了,她下意识握紧剑柄。
宁琅顺着目光看去,说道:“你这把剑很不错。”
秋月白凝眸。
像是在好奇宁琅是怎么知道的。
宁琅解释起来:“你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握紧剑柄,这个举动能很快缓解掉你的紧张,而且今日上午,我御剑千百,全场只有你的剑和谢门主的剑我无法御动分毫。”
秋月白没有想到宁琅观察的竟然这么细致。
“此剑,名为秋霜剑,是它教我练得剑。”
“有灵?”
宁琅说的灵不是所谓的灵气,而是剑灵。
“嗯。”
“秋姑娘放心,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知道。”
聊到这里,话题再一次结束。
穿林风扬起了两人的长发。
阵阵野兽嘶嚎声将这夜渲染地更加寂寥。
秋月白微微颔首,小声说道:“宁公子,其实…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秋姑娘请说。”
秋月白声音又小了几分,她握紧剑柄,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当宁琅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