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在殿外散开肃立,官员们往更远处避了避。
“这马奴比那霍莲更会糟践人。”一个官员皱眉说,“霍莲不声不响祸害,他则是天天在陛下跟前胡说八道。”
“我听说了,跟陛下说他觉得谁有坏心思了,谁说陛下坏话了。”另一个官员神情厌恶说,“然后陛下被说得不耐烦了,让他拿证据,他就立刻认为这是圣旨,奉旨行事了,打家劫舍破门入户。”
还以为走了霍莲,大家能清净几天呢,结果更糟心。
“都察司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一个官员甩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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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川虽然也是不通传就进了御书房,但皇帝看到他可没好脸色。
“又来干什么呢?你一天天没事干吗?”皇帝皱眉喝道。
朱川垂下头:“都督在的时候,陛下天天要见他,我不如都督,让陛下见了生厌。”
“朕为什么对你生厌?你是都察司,你是为朕办事解忧,你倒好,一天天把事情都拿朕这里,让朕替你做事!”皇帝更生气了,拍了拍桌子,“今天你又觉得什么事不对什么人可疑要让朕替你解忧释惑?”
朱川抬起头:“今天没有,今天臣为陛下解忧。”说着又一笑,“当然,是我们都督。”
听到都督这两字,皇帝的脸色缓和,伸手:“他来信了?说了什么?”
朱川忙端起桌上的茶杯放进皇帝手里。
“都督说,他为陛下争光,打了胜仗了!”他笑嘻嘻说。
皇帝原本皱眉恼火,这小子是很灵活,但只是奴婢灵活,他又不是要茶水!是要看信,但下一刻听到话,握住茶杯高兴地问:“真的?”旋即脸色又一变,站起来,“北境有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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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用担心,有都督在,都不不算什么大事。”
朱川说,将皇帝扶着坐下来,再将事情讲了。
“就是夷荒人来突袭,然后大家打了一场,北海军这边死了一个将军,夷荒人那边死了一个大部主,半点便宜没捞到,逃往更深处去了。”
“这真不算什么,我当年在北境时,这都是常见的。”
皇帝坐在椅子上握着茶杯,神情变幻,不管以前是不是常见,他当了皇帝后还是第一次见。
“都督的意思是告诉陛下,咱们胜了,请陛下接到军报不要担心。”朱川说。
皇帝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