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点点头,“好,我告诉你,我义父就是与晋王勾结了,我义父就是罪无可恕,罪该万死。”
七星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说啊,不说了吗?不问了吗?”霍莲说,看着七星的眼,发出一声嗤笑,“是看出我的真诚,我说的是实话,所以,没话可说了吗?”
他松开手,站直身子,俯瞰坐在床上的七星。
“你在外边怎么折腾,带着你们墨门怎么折腾,都与我无关,我也不在意。”
“但你非要闹到皇帝面前,还要把过去的事重新翻出来,让所有人再被拉出来示众,点燃皇帝刚熄灭还没忘记的怒火,这就跟我有关系了。”
“我不会杀你,当年你父亲托我照看你,说让你好好活着。”
“那么你就在这里好好活着吧。”
说罢转身,又回头说了句。
“上次你能挣断铁锁链,是你厉害,也是我没有防备,这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会亲自守着你。”
他大步向外走去,转眼就消失在视线里。
七星靠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四个妇人很快从外边进来了,两人拎着食盒,两人给床上摆了一个桌子。
秋娘打量她的脸色,柔声说:“小姐,不管怎么样,哪怕一口饭也是要吃的。”
七星闻言眼神转动,看向她问:“难道还不让吃饭了?只让吃一口?”
这话倒让问话的秋娘愣住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吗?
“没有啊,小姐如果想吃,吃几口都可以。”冬娘试探着说。
七星嗯了声示意她们:“摆饭吧。”
四个妇人再次对视一眼,这位小姐的反应真的跟先一个小姐完全不同,明明捆绑的比囚犯还厉害,四周的守卫一层一层如铁桶,她竟然还能平静如此。
她看起来像是没有感知的死人,但做的事又像是热切的活人。
……
……
梁思婉伸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室内铺满落日余晖。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又一个黑夜到来了,今天做些什么呢?
院子里的花灯还没撤去,冬天天冷也没有鲜花可以撕扯,不如把花灯撕了吧。
她刚走到外间,陡然看到一人坐在桌桉前在喝茶,或者说握着茶杯似乎在喝茶,落日的余辉洒落在他身上,不仅没有将他照亮,反而瞬间被吞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