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的准备了。”
“一派胡言。”
顾绮罗听得大怒,不由从椅子上霍然起身,咬牙切齿道:“祖母何曾对她疾言厉色过?不过是知道她是太太的人,所以不予理会罢了,这贱人竟然敢污蔑祖母,宁死也要为她那恶毒的主子唱一唱颂歌,可恨,真是可恨之极。”
杏花苦笑道:“可不就是这么说呢,但坏就坏在那个贱人竟是不怕死,这一来,她以死证明,还有人不信她的话吗?咱们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
顾绮罗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慢慢坐回椅子中,沉声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老太太知道。”
杏花道:“这个奴婢自然清楚,只是姑娘,咱们这样想没有用,只怕有的人要故意在老太太面前说漏嘴,那我们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