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不好太大,所以到现在都引而不发。这也就是为何他与君傲之通完信之后没有把信纸焚烧,而是留了下来。
说到底,两个人都互相防备着呢,他也是留着后手,若是君傲之哪一天陷他于不义,他就把证据拿出来与他同归于尽!
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想着已经死去的独子,他心中绞痛,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家人的念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直直的看着风蓝瑾,再也没有了躲闪。
“你需要我怎么做?!”
“第一,带我去景山的金矿看看并且告诉我你们采到的金子如今都藏在哪里。”风蓝瑾像是早就预料到赵钱会妥协,眉目不变,淡淡道,“第二,随我一同进京证实君傲之的罪名!”
“我明白了!”他垂下了眼睑,看了一眼如水般清冷的月色,眸子中终于露出了些许的悔意,他的眼眶渐渐湿了,哽声道,“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该知道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风蓝瑾声音冷硬。
“我知道!”赵钱苦笑,“就当是草民求求相爷,求相爷好生安葬赫儿”提起赵赫,赵钱的眼睛终于一寸寸的黯了下去,“说到底是我教子无妨他才会成了纨绔子弟,可终究是我放在手心里疼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相爷就当是怜悯怜悯我一个做父亲的将死之人吧”
不管事情如何改变,他的死亡已经是必然的了。
风蓝瑾沉默半晌,蓦然就想起了云卿腹中尚在孕育的孩儿,他心头一软,“好!”
赵钱给风蓝瑾指了路,风蓝瑾和姜末当即就带着士兵们去了金矿那里。
十分顺利的找到了金矿,也找到了失踪了许久的青年男子,可是被开采出来的进百万两的黄金却不翼而飞。
风蓝瑾和姜末面沉如水,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郝叔!
他是君傲之的人,必然在赵钱去刺杀他们的时候就做了二手的准备,将金子给隐匿起来了!
风蓝瑾脸上淡然无波,姜末却面色凝重。
“他们带着黄金,不可能走太远”风蓝瑾低声分析,“姜大人不必忧虑。”
“相爷,您尽快封了出入城门的通道,正如您所说,他们带着黄金目标太大,不可能这么快就出了城,我们只能封了城,然后再派兵一点点的搜。”
姜末却仍旧不放心,江南毕竟不是他们熟悉的地方,要想搜查出来恐怕不太容易。
“嗯。”风蓝瑾点头,凄厉的月色笼罩住他,他的脸色看上去也有几分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