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第一次跟大房的人关起门来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不得不说,这个家的确是前世所说的五好家庭,屋里流淌着一种温情。至少表面上夫妻恩爱、兄友弟恭,妯娌和睦。跟上午在福喜堂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这种感觉,跟马家的福庆院也不一样,福庆院里充满着阳光,这里则弥漫着温情。
谢娴儿当然更喜欢福庆院里的阳光,因为那里的阳光是普照着自己的。而这里的温情,她虽然置身其中,但她极有自知之名地知道这里纵使温情满屋,却不属于她。
闹腾了一个上午,再加上跟他们联络了一番感情,谢娴儿困倦起来,便想回马家歇息。
安平道,“哎哟,是娘考虑不周。娴儿如今大着肚子,可不是不能累着。现在回婆家可不行,回了娘家,至少要吃了晚饭再走。你就先在娘这里的东厢房靠靠。”又对朱氏说,“娴儿之前的落霞居太偏远了些,改天把我院子旁边的绮罗馆拾掇出来,娴儿回来了可以在那里歇脚。”
谢娴儿一家回到马家福庆院的时候,众人才吃了饭还没走,正在上房陪着老爷子和老太太说话。马二郎讲了谢娴儿已经被安平记在名下的事情,众人都纷纷恭贺起来。
马老太太笑道,“安平虽然好强,但精明知礼,不是那种拎不清的,跟她相处好了没坏处。特别是对孩子,更好。”又对马国公等人说道,“谢洪辉那个小白脸,最大的长处就是会拉关系。他若想跟一个人把关系搞好了,就有本事把那个人抓得牢,那手就像铁夹子一样,甩都甩不掉,还不讨嫌。”
二老爷看了一眼谢娴儿,嗔着老太太,“娘,瞧您说的,咋能这么说亲家公呢?”
马国公笑起来,说道,“娘说亲家公算是客气了。当初,娘抽亲家公那两鞭子可是使足了力气。”
马老太太也笑了,说,“当时我也是气极了。那小子算是你父亲的徒弟,师母揍他,还不就像当娘的揍他一样,他还敢反了不成?”
谢娴儿心道,谢洪辉的亲娘还真不敢揍他。
回了剑阁,谢娴儿大大地表扬了太极,并马上让人从她的嫁妆里拿出一匹漂亮的软缎,给它做几床褥子和被子。又让白欧大晚上的加班,给它做锅盔夹咸鱼。
谢妍儿被猫尿淋了的事情必须保密,否则她的面子就丢尽了。不过,谢娴儿充分相信,那谢老太太的嘴没有把门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说了出去。
第二天,谢娴儿便想着给谢洪辉两口子送个什么礼。毕竟收了他们一个猫儿眼,一个红翡镯子。谢洪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