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的时候,家里有什么需要她帮忙,而她又不帮的?”谢洪辉又问。
二老爷擦着汗,有些羞于出口。
安平冷笑道,“这事儿我最清楚,娘想让四丫头帮着五丫头……”
安平还未说完,三老爷赶紧作揖道,“大嫂,请您别说了,就给她们留份体面吧。”
谢洪辉又道,“再说今天,本是我和大郎的庆功宴,你们却把我的亲闺女,大郎的亲妹子挤兑到了犄角旮旯。这还不算,众目睦睦下还颠倒黑白。那只猫一直在院子里面跟几个哥儿和姐儿玩,它突然进屋来……”他想说撒尿又觉得不雅,想说出恭又觉得不妥,顿了顿,越过两个字继续说,“关娴丫头什么事?”
谢妍儿一听不干了,哭得声音更大了,三夫人也跟着哭了起来,任三老爷和三房的几个人劝都劝不住。
老太太也愣了,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这是不顾娘的感受,定要护着娴丫头了?”
谢洪辉点头道,“原来我护着你们,任由你们欺负算计娴丫头十几年,还欺负顺了。今天这么高兴重要的日子,你们不看僧面也该看佛面,大家高高兴兴地吃顿饭。可你们偏偏不顾大体,还要算计她。真是欺人太甚!话我撂这儿,别说她今天有理,就是没理,我也护她护定了。”他又转过脸对谢娴儿说,“娴丫头,你是我谢洪辉的女儿,你不仅在这个府里可以横着走,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就是出了府,照样横着走,惹了祸也别怕,爹帮你兜着。”
谢洪辉是个老鬼,几句铿锵有力的话就把谢娴儿这个小鬼感动得热泪盈眶。
老太太跟着三房母女一起大哭起来,谢妘儿也跟着哭,屋里立即哭声一片。朱氏几个妇人赶紧去劝老太太,二老爷夫妇则劝着三房。
谢洪辉又道,“家和万事兴。既然你们觉得大家在一起过日子不安生,那就分开过吧。也不是马上分家,就是在侯府里划出三处大院子,一房占一个院儿,各过各的,各用各的,清静。也不需要如此哭哭涕涕的,欺负了别人反倒像是被别人欺负了。”
大夏律法,父母在,不分家。但也有些人家住在一起,不分户籍,却私下各自为阵,各过各的,只等父母一死便分割财产正式分家。即为私下,就是不能摆在台面上。
这句话把二房、三房的人都吓着了。若是各用各的,他们哪里过得上这样的富贵日子。二房的人开始在心里埋怨三房的人拎不清,吃着长房的,喝着长房的,还想拿捏人家。三房的人更不愿意分家了,几个大哭的人立马把哭声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