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气啊?你刚才说过了,你下崖是为了帮着娴丫头采药,肯定是马家的仇人来寻仇。你只是倒霉,被误伤而已。”
朱得宜真是无语了,又问道,“那父王知道二少夫人采的是什么药,儿子为什么会出现在玉岭山?”
顺王也不傻,听他这么问,便反问道,“你不是说去大觉寺给你母妃上香吗?怎么,你来玉岭山还另有什么隐情?”
顺王还真是一门心思钻在生意经里,连姚氏都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偏偏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朱得宜叹道,“父王,我这么跟你说,我来这里并不是单一给我母妃上香,儿子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要做。只是事关重大,我过段时日再跟父王说清楚。这次那个刺客真的是针对儿子,儿子看得清清楚楚,那支箭直冲儿子而来,只是恰巧二少夫人起身才替我挡了一箭。这事不管是不是姚氏所做,都请您回去跟她说清楚厉害关系。马家可不是一般世家,即使老公爷病了,他们家的势力也不容小觑。请姚氏嘴上积德,不要妄图作那些污蔑我和有损二少夫人名节的事情……”
两父子正说着,下人禀报,马老太君请他们两人去正院上房一趟。
马老太太冷个脸,待这父子两人明显没有以往热络,这两人也不敢挑理。
马老太太没有明说,但所表达的意思却跟朱得宜的一样,让害人精把嘴巴闭上。否则,只要马家查出是谁在捣鬼的确且证据,官司打到皇上那里也奉陪。
若光是朱得宜指责姚娆,顺王还不相信。但是马老太太也如此说,他心里就有些打鼓了。这位老太太是大夏朝的传奇,是皇上都极尊敬的人物,她应该不会乱说吧?
顺王有些坐不住了,想了想,起身说道,“马老太君,你虽然没有明说,但本王也听出了一二。本王在这里保证,姚氏绝对不会做出残害继子的事,更不会陷害令孙媳妇。若是有抵毁令孙媳妇名节的谣言,肯定跟姚氏无关。本王还有急事,马上要赶回京城。”
老太太冷声说道,“顺王妃残没残害继子我不想知道,那是你的家事,你都不管,我当然更是管不着。不过,我再强调一遍,若是有人敢抵毁我孙媳妇的名节,不管是谁,我们马家都不会善罢干休!”
顺王冷哼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等顺王连夜赶回京城,朱得宜跟马老二的媳妇有私情的事情,一夜之间便在京城大街小巷传扬开来,而且版本繁多。
有说他们在玉岭山顶私会,被义勇之士发现,觉得这二人有伤风化便射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