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公听了也喜道,“光是选学问和写字,这样的人就好找了,现如今就有一个。”
这个人姓宋,是个穷举子,考了十几年进士都没考上。他也绝了继续科考的心思,正准备开馆授课,被人介绍给了马国公。马国公见过一次,觉得宋先生人品、学问都不错,就是为人有些木纳,写的文章过于死板或许就是他屡考不中的原因。现在看来,这个人最适合给马二郎当个抄抄写写的幕僚。
于是几人敲定,马二郎就带着周二栓和宋先生去公干。
饭后,马国公带着马二郎去外院招见宋先生。而谢娴儿回了剑阁后,跟周嬷嬷说了对周二栓的安排,又把周二栓的奴契找出来,说是明天让人去衙里消籍。
周嬷嬷听后都激动哭了,又跪下给谢娴儿磕头。谢娴儿赶紧把她扶起来说道,“嬷嬷,没有你,我活不活得下来还两说。现在不过是给奶哥哥找了个出路,该当的。但二栓哥一定要争气,千万不能眼皮子浅给二爷招祸。”
周嬷嬷含泪点头道,“姑娘放心,他敢起一点点贪念,我就让他老子把他打死。”
谢娴儿听这话也不对,当官的贪心不行,不说被举报罢官,也对不起百姓。但水至清则无鱼,一点都不讲潜规则,挡了某些人的“财路”,马二郎更容易被孤立。这个度该怎样把握,还是等下次周二栓跟着马二郎回来后再跟他说说,顺便再请官场老油子二老爷再提点提点他。
这些人际关系,马家人教马二郎把口水都说干了,还不一定能起太大作用。毕竟马二郎的的性格已经形成了,要改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多调教调教他的助理周二栓,这小子机灵,由他帮马二郎把关,时常提醒他,或许效果还要更好些。
很晚了,还不见马二郎回来。谢娴儿便让周嬷嬷和值夜的银红去歇息,自己在东侧屋的炕上写一些前世的管理经验,写着写着便俯在炕几上睡着了。
突然一冷气袭来,睡梦中的谢娴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是马二郎回来了。二老爷、三爷、四爷几人又赶着回府跟他叙了话,一直说到现在才回来。
谢娴儿把炕几上的一撂纸交给他说,“这是我近段时间写的,二爷无事看看,或许对你会有些帮助。”
马二郎看谢娴儿小脸红红的,睡眼迷离,不觉心中一荡。他把那撂纸放在几上,用手摸了摸谢娴儿的脸,磕磕巴巴说道,“娴儿,我好想你,想……想了好久……我能不能,那个,那个……”话没说完,便红了脸,翻着眼皮看着谢娴儿。
谢娴儿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