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哥儿喊道,“这匹小马驹儿,也学坏了。该打。”
马国公平时比较严肃,小孙子的话把他也逗得哈哈大笑。直说,“你老子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贫嘴小子。”
二老爷捋着胡子笑道,“问题和答案虽然简单直白。却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不能按常理去思索,换一种思路,或许就能豁然开朗,柳暗花明。这叫‘脑筋急转弯’吧?好,这个名字也取得好。做人或是做事,都不能迂腐,不知变通,一条道走到黑。”
谢娴儿崇拜地看着这个马家文凭最高的人,有文化的人看待问题就是深刻啊。
马二郎看着儿子激动得不行,老子没表演好咋地?我儿子能干。
真哥儿的奖励一个人也没得到,开始轮到女眷这边表演了。
第一个表演的肯定是大夫人。大夫人除了架子端得足,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吟诵了一首前人的诗,反应自然平平。
二夫人年青时候是才女,写了几个梅花篆字,遒劲、淡雅,引来了一片叫好声。
谢娴儿看了看二房这一家,想着老太太是不是太过偏心小儿子,给二老爷找的媳妇是才女,给马三郎找的媳妇是财主,却给大儿子找了那么一个无才(财)还不贤的老婆。
接下来表演的是张氏,丫头们已经把古筝架好,她坐下弹了一首曲子。什么曲子谢娴儿没听出来,就是觉得流畅,舒缓,好听,她弹琴的姿势也优美洒脱。这也出乎谢娴儿的意料,张氏平时看着干练精明、风风火火,没想到还有这一面。看来,贵女从小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了的。不用说,张氏也获得一阵贺彩声。
该轮到谢娴儿了,她刚才一直在想自己该表演什么。若马二郎的表演没有那么被无视,谢娴儿倒想对付对付。但一看马二郎那样,就把她的好胜心激起来了。
想想自己,抚琴不会,写字不行,瓢窃诗词不敢。讲故事她倒在行,可短时间内讲不了好故事。本尊嗓子好,只得唱首歌了。那些穿越女最爱的“明月几时有”之类的歌还是算了,词的水平太高,不好说出处,就唱首轻快简单的小曲儿吧。但一个人清唱太傻,就想着请弹琴高手张氏帮个忙。
便笑道,“我还要准备准备,能不能让三弟妹先表演?”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秦氏开始在几上表演画画,说是要画一刻钟。
谢娴儿就把张氏拉到了一边,请她用古筝帮自己伴奏一下,只要简单的刮奏和滑音,弄出点流水声就行,但音的高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