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二爷激动地下了地,甩着脚尖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两只手反复搓着,他太兴奋了。突然,他站了下来,又坐回到炕上,看着谢娴儿的眼睛露出无限怜惜来。他伸手抓起她耳边的一绺黑发捋了捋,心痛地说道,“丫头,真是难为你了。你被如此惊吓,没人安慰你不说,还把你传得那样不堪。连我也信了那个鬼话,新婚之夜就跑了。丫头,委屈你了,对不起。”
谢娴儿粲然一笑,说道,“其实那也是歪打正着。如果没有那件事,我怎么能嫁给二爷,嫁到马家?”
马二爷听了又是甜蜜又是惊喜,傻乐起来说,“真是呐。”又道,“媳妇的这个奇遇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打你主意的人可就多了。”
这呆子还挺有心眼。
谢娴儿笑道,“我知道,这事我连咱们奶奶都没说。”
然后,两个人把以后该做的事情密谈了一番,直到夜深了,在白鸽的催促下才去洗漱歇息。
谢娴儿要关卧房门的时候,马二郎叫住了她。吭吭哧哧说了一句,“丫,丫头,你再大些就好了。”说完脸便红了,低头翻着眼皮看她。
难得马二爷春心荡漾,谢娴儿故意逗他道,“二爷,我已经不小了,都满了十四了。”
马二爷吓一跳,脸更红了,抬起头嗑嗑巴巴道,“丫,丫,丫,丫头……”
谢娴儿笑起来,“跟你说着玩呐,别当真。”然后把门关上,也关上了那一室春光。
马二爷盯着那扇门看了好一阵才回炕上歇息。
第二天,马二爷去衙里请假,他和媳妇准备明天带着太极去玉溪庄。
谢娴儿上午先把两个孩子和太极打发去找老爷子,就开始领着白欧给熊大姐做糕点,又让人去街上买卤肉、糖果、蜜饯等。糕点里还加了点眼泪水,人家送了那么大的礼,总要让它吃得高兴才是。
下晌,她便带了三食盒的点心出了剑阁。路过秦氏的沁芳斋时,让丫头拿了一盒进去。秦氏怀了孕,反应正厉害。
岔路口,又让丫头拿一个四层食盒送去游乐园,这个时间老爷子和孩子们肯定在那里。如今,经常有相好人家的孩子跑来马家玩。连原先关系不怎么样的,也想方设法跟马府套关系,让自己家的孩子来玩。主持中馈的张氏就忙了,不仅要忙着管家,还要忙着待客。
老太太正在西屋红木雕螭罗汉床上打盹儿,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透过小几上的水晶花瓶洒在绒毯上,漾出一个一个的小光圈。老太太听见门外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