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道,“那些东西是要赶紧要回来,刘家的人可不善。不过,即使要回来,洪姐姐的嫁妆我也不会插手。到时,会请洪家或者是老太太、二爷分派专门的人员看管。”
若说洪嬷嬷真从内心想把嫁妆交给谢娴儿保管也是违心的。她相信谢娴儿对真哥儿是真心的好,但她不敢相信一个不算有钱的庶女会对巨额财产一点不动心。
结果一听谢娴儿的这个话,她既放下了心,又真心被谢娴儿感动了。真哥儿有这样的继母,自己也放心了。但听说刘家的人不善,又着急了。
急道,“那咋整啊,那些银子可是我们姑娘留给四少爷的,别被外人给坑了去。”
谢娴儿说,“直接去要回那些东西,的确不妥,应该找个契机。等二爷回来了我跟他商量商量,想想办法再说。弄不好,老太太和国公爷都不知道大夫人把洪姐姐的嫁妆要到了自己手上,否则定会先让她交出来的。”
等了几天,没等回马二爷,却等回了他的信。他还要在玉铁多呆些日子,让谢娴儿找人帮他去衙门再多请几天假。
高官家的孩子,又是极不起眼的看仓库的,其实他上班不上班,请假不请假都无所谓。何况他的大老板是他爷爷的老部下,他爹的老朋友。不过,他既然说了,谢娴儿也就让银红去跟三爷说一声,拜托他帮着请个假。
一直等到十月二十五日马二爷才回来。当时谢娴儿正在歇息,便被一阵轻唤声叫醒。睁开眼,还迷迷糊糊的,却见马二爷正坐在床边。
他穿着月白色长衫,有些微卷的湿漉漉的长发自然垂下。逆着光看他,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多了一丝深邃,紧紧抿着的嘴角少了一分幼稚却多了几分刚毅。总之,就是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难道,沉重的打击和半个多月的思索就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心性和气质?
谢娴儿一阵激动,大大地给了他一个笑脸,说道,“二爷回来了?人家等你等得着急呐。”
马二爷本来就如桃花般粉白的腮边更增添了几分胭脂红,嗔道,“皮厚的丫头,哪有你这样跟相公说话的,羞不羞人?”
完了,还是那个孔雀的马二爷。
谢娴儿一下子坐起来,本想说你又自作多情了。但又怕打击了他,姑且把孔雀看成自信吧。便说道,“二爷,虽然你英俊又潇洒,但人家等你是有事跟你商量,没有其它的想法。”
马二爷又忧郁了一把,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啥事还要等着我回来商量,怎么没直接跟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