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护着你的奴才,最终却被你倒打一耙。我都替她不值。”
谭锦慧瘫软地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哭起来,“她若真心护我,就不会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弃我于不顾,让你们来这么审问我,羞辱我。她若真心护我,就不会给我这些教唆我干坏事的奴才。”声音又渐渐低沉了下来,喃喃说道,“干了坏事,却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她给了我那么大的希望,让我享受国公府所有的尊荣,让我以为我就是国公府的姑娘,让我以为国公府所有的荣华富贵我能享受到老。可是,后来却突然告诉我,我不是国公府的姑娘,这里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与我无关,还要把我嫁进那些破落户去过穷酸日子。怎么可以这样!现在,她又让你们随意发落我,把我推进万劫不覆的境地……我不认,那些坏事是马府的奴才干的,与我无关。”
二夫人叹着气说道,“这还真是一条喂不饱的饿狼。什么都给她了,还觉得不够,还觉得是大嫂辜负了她,我们马府欺负了她。”
大奶奶也说,“她一介孤女,连根针都没带过来,一切都是马府给的。不知道知恩图报,却反过来害马家的人,结果还成了马家人的错。”
太夫人冷笑了两声,提高声音说道,“大戏结束了,大幕拉开吧。”
痛哭不已的谭锦慧抬起头,才发现大厅的左侧面有一面大幕一样的棕色软帘。由于厅太大,她又心神不定,所以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只见大软帘随着老太太的一声令下被徐徐拉开。
大幕的另一面坐满了人,有趁她没注意被偷偷领进来的大夫人,还有除了平哥儿、方哥儿、真哥儿以外的马府所有的主子,连七岁的安哥儿都来了。
因为老太太说了,“咱们马府这么干净的地儿,却让一颗耗子屎搅臭了。你们都来见识见识,以后也好把眼睛擦亮些。”
另外,那里还多了四个外人,其中三个是谭锦慧本家的叔叔、婶婶及堂兄。还有一个是谭锦慧的外家,大夫人的娘家,也就是镇西侯府的当家夫人李氏。
原来,刚才王嬷嬷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人的鬼话。姨母在这里,姨母怎么可能不管她?
谭锦慧哭着向大夫人扑过去,被一边的婆子抓住了。她还是冲着大夫人哭求着,“姨母救我,姨母救我……”
听了这出戏,大夫人的心情可以用坐过山车来形容,起起复复,高高低低。她先是心疼,再是震惊,然后是失望,最后是痛心。若不是马四爷一直拉着他,而且一直在使眼色不许她说话,她一定会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