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若真是让那人得逞了,那咱们马府可就不安生了。”
秦氏又说,“这段时间,府里把有关的人都关起来审问,应该快水落实出了。听我婆婆说,若洪氏的死的确是个意外,那么就会把表姑娘快些嫁出去,毕竟她做的另外几件事也不地道。若洪氏的确死于她的手,奶奶可是不会轻意放过她了。不过,看现在的情形,洪氏极有可能就死在她手里的。这样的话,大伯娘也会跟着吃挂落。”
谢娴儿心道,大夫人吃挂落也应该,若不是她助纣为虐,谭锦慧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和那么多的助力。
据秦氏说,这些事情现在还扣着盖子在调查,老太太和马国公是总指挥,二老爷是副总指挥。内院是张氏和二夫人在主审,外院则是马府大管家王大总管和马府护卫队管事马松在主审。
两人低声议论了一番,谢娴儿就告辞回了剑阁,真哥儿和太极还继续留在泌芳斋里玩,秦氏说到时她会领着他们一起去福庆院。
谢娴儿也没心思干别的,而是坐在东侧屋炕上望着窗外发呆。
红彤彤的斜阳已经挂在了房顶,马二郎应该快回来了。她在等他,等着他一起去福庆院。
那个一心想护着媳妇、儿子,却总是不得其法的男人。此时谢娴儿对他的情绪比较复杂,既怒其不争,又有些同情和可怜他。被家族利用不说,亲娘还因为自己的私心有意或是无意地纵容别人害了他的媳妇和儿子。
窝囊!
不过,不管他再窝囊,再犯二,再如何,他也是她这辈子的男人。只有慢慢地让他变得再明白一些,最好再强大一些。这样,自己这辈子才不会太辛苦。
谢娴儿一口气接着一口气地叹,这让旁边的白鸽和银霜有些奇怪。但看到主子的面色不好,也不敢多话。
谢娴儿正想着,就看见守大门的小绸开了门,马二爷回来了。只见他甩着脚尖大踏步地在青石小路上走着,晌午才给他换的长衫又有些褶巴了,上面不知道在哪里碰了几块污垢。他看到谢娴儿在窗边望着他,又笑得眉眼弯弯地向她招了招手,笑容干净而灿烂。
谢娴儿马上收起心思,又冲他笑了一下。她赶紧下了炕,吩咐银霜去端水给他净脸和净手,又让白鸽去柜子里拿套衣裳。
他洗了脸和手,见还要换衣裳,有些不乐意了。说道,“我这身衣裳是晌午才换的,男人的衣裳干嘛换得那么勤,像个娘们似的。”
谢娴儿嘟嘴说道,“二爷,容仪有整很重要的。你穿着干净、整洁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