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接过来玩,顺便再领着他去玉溪庄玩两天。后天,也就是十月三日启程。
显哥儿是在晚饭前到的,依然是粉蝶等四个丫头和四个护士陪着他来。
显哥儿先是抱着谢娴儿撒了半天娇,埋怨娘亲是不是把他忘了,这么久才去接他。
这次粉蝶不仅带了许多显哥儿及送给真哥儿的东西,还带了许得宜的一封信。信中说帮玉铁弄到十几马车的生铁,过几天直接运去那里。
这倒是令谢娴儿喜出望外,马二爷也陆续帮她搞了一些生铁,但这东西多多日善。这个时代的生铁不太好弄,收购的旧铁总是有限。
第二天谢娴儿就开始领着白欧做素点。府里的食材要丰富得多,谢娴儿就决定多做几样,让老和尚解解馋。而且,天气凉快了,水份少的点心也能放得久些。
晚上,全家人都到福庆院去吃饭。因为明天一早就要走,饭后又去了厅屋陪着老爷子和老太太说说话。
老爷子在榻上坐了半刻钟便不耐烦了,又领着孩子们和太极去偏厅玩。马国公和二老爷跟老太太说着一些前方的战事,似乎情况没有以前估计的那么乐观,打了两场仗,大夏的损伤大得多。
他们这么一说,众人又开始为大爷马嘉仁担心,大奶奶张氏的眼圈都红了,安哥儿懂事地过去倚在母亲的怀里。
二夫人说,“突厥人野蛮未开化,还要吃人肉,喝生血,跟他们打仗,可不是我们要吃些亏嘛。”
二老爷摆手道,“倒不是这个原因,朝中都在说牛大人过于莽撞,不善谋略,指挥不得当是打败仗的主要原因。”
马国公说,“若是再打一次败仗,圣上就有可能换主帅了……”
马二爷难得在这种讨论国家大事的话题中发言了,“我觉得打仗比的就是武器,若我军将士每人握的都是韧性好、强度大的宝刀、宝枪,那我军将无往而不胜……”
话还没说完,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身后的老爷子给了后脑勺一巴掌,“混帐话,但凡战争,比的就是谋略!”
说到老爷子最感兴趣的话题,他的神智竟然清明了一刹那。
马二爷气坏了,又当着全家老小的面打他,他这么大的人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他大呵一声,“爷爷,您咋又打我!”
马二爷一吼,老爷子瞬间犀利的眼神立马又茫然起来。看着气得脸通红的马二郎说,“我又打你了?嘿嘿,习惯了。”
马公爷见二儿子对老爷子如此不礼貌,大骂道,“不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