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看看又被打击了的马老二,还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老实坦白道,“二爷言重了。我们也不是防二爷,是防一些心太大的人。”顿了顿,又说,“嗯——等这个场子站稳了,不怕别人惦记了,有些事情二爷想说就说吧。”
马二郎脸一红,脖子一硬,说道,“你真是小看爷了,爷才不会拿着妇人的东西去邀功。”说完,抱着真哥儿甩着脚尖往前走去。
谢娴儿看着他傲娇的背影,一阵气紧,这是什么人呐,好赖话都不会听。而且,这张嘴也特别讨嫌。怪不得马家长辈打他打得那么顺手,就是她都想冲上前去往他后脑勺上拍一巴掌。
老公爷别看傻了,还是会看人脸色。看到谢娴儿生气了,指着马老二的背影说,“那小子惹孙媳妇生气了?用不用爷爷帮你打回来?”
谢娴儿赶紧摆手说不用。她看到马老二刚才一个趔趄,应该听到老公爷的话了。她一阵暗叹,这孩子在马家混得还真差。
夜里,下起了大雨。太极昨天夜里堵气去了玉岭后山,现在还没回来。听到雨滴打在房顶和树叶上的响声,谢娴儿便有些睡不着,她担心那个小东西。
雨在后半夜就停了,太极在天亮前回了庄子。它也知道自己太脏,不敢直接爬窗户,在门口把绿枝叫起来给它洗干净了才进屋。
乡下都是土路,一下了雨,不仅道路泥泞不堪,许多地方还积了水。马二郎依然跟着马守富去了玉铁工场。
连着三天,马二郎都是早出晚归,跟玉铁工场的伙计们混在一起,甚至比工场的正式员工马守富更能跟伙计们打成一片。中午,还自己掏银子,让给伙计们做饭的大婶多买些肉,改善改善生活。
那些干活的伙计都不知道马二郎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是马守富的亲戚。
谢娴儿听了,还是比较佩服。这马老二还是有他的优点,好学,不怕吃苦,对喜欢的事情非常执着。若他在现代社会,肯定是某个专业的学科带头人。只不过,古代的人都认为文能安帮武能定国,除了习文练武,其它的都不入流。所以马家总觉得马老二的爱好摆不上台面,没甚出息。
第三天下晌马二郎回来的时候,手里终于如愿以偿地多了把短刀。短刀的样式是他设计的,王石头照着这个样式打了出来。捏着这把奇特又锋利的短刀,马二爷心情极好。
可回了庄子,却看见小厮马小斧来了。
“你来这里干啥?爷再过两天就回去了。”马二爷说道。
小斧子低声说,“大夫人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