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摆手笑道,“好孩子,我自有服侍的人,你把真哥儿照顾好就成。”
回了东厢,真哥儿却哼哼唧唧,不愿意跟谢娴儿分开睡。谢娴儿坐在床边,拉着他的小手做工作,保证每晚给他讲故事,一定等他睡着后再离开。
小家伙双手吊着谢娴儿的脖子,凄凄艾艾地问,“不一起觉觉,娘还会把真哥儿放在心尖尖上吗?”
听了这暖心的话,谢娴儿的心一片柔软,甜言蜜语道,“真哥儿本来就是娘的心尖尖,不需要另外放的。”
小家伙听了才笑着渐渐睡去。
太极早就去谢娴儿的床上睡了,它说现在要把磕睡睡足,晚上才有精神去林子里找乐子。睡前它悄悄地趴在谢娴儿耳边说,“我在天上看到林子里众生百态,眼馋了几百年,今儿夜里终于能体验体验了。”
之后,谢娴儿同周嬷嬷、银红几人收拾整理东西,周嬷嬷禀报了庄子里的一些事。
“冬小麦前天才脱完粒,按照您的吩咐没拿去卖,直接收进了后罩房的仓里。接着就会种玉米和花生……还有些山地种了些瓜果菜蔬……”
谢娴儿记得古代种玉米和麦子都要事先泡水的,本想说玉米种最好先泡一天的水。但想着自己的这个话乡民们不见得听得进,等以后再说吧。
太夫人醒后,谢娴儿就牵着已经醒来的真哥儿去了上房。玉溪庄屋内的摆设都比较简陋,上房也是如此。整个院子最奢侈的家当,就是上房堂屋里的一个楠木八仙桌和几把楠木椅子。
太夫人正坐在侧屋的炕上,炕上的炕橱、炕桌都是周大叔自己坎的松木做的。
谢娴儿笑道,“庄子简陋,奶奶还习惯吗?”
太夫人让她也坐上炕,又搂过真哥儿笑道,“这里很不错,敞亮,清静,山青水秀的。你看咱们家现在富贵,以为奶奶是富贵惯了的?不是,奶奶年青的时候跟着你爷爷在边陲,那里的条件可是艰苦多了。”
谢娴儿笑道,“我也听了爷爷和奶奶过去的一些事情,都说奶奶是花木兰式的巾帼英雄。”
太夫人爽朗大笑道,“言过其实了,我只不过随着你爷爷杀了几次敌。”
谢娴儿眼里闪着崇拜的小星星,惊讶道,“奶奶现在说得轻巧,当时肯定极吓人的。”
“嗯,当时是挺吓人的……”太夫人又回忆起了那段峰火中的岁月。
大概申时,院外一阵喧哗,老公爷被马嘉敏接回来了,太夫人和谢娴儿忙起身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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