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能痊癒。”
国公爷哈哈笑道,“娘放心,圆空大师都说父亲是有福之人,有福之人不在忙。他老人家就是坐在家里,贵人也自会找上门来。”
太夫人点头道,“但愿如此。”又道,“既然圆空大师不让他回府休养,咱们就让他继续在大觉寺住着,我去陪着他。”
国公爷想了想说,“大觉寺在玉岭山的半山腰,终年气候宜人,倒是处休养的好地方。不过,长期在那里静养倒不太好。一则,寺里茹素,时日久了怕父亲的身子受不住。二则,娘在那里久住也不太方便。三则,寺里毕竟太过简陋,晚辈们在家里玉盘珍羞地享福,却让父亲和娘在那里清苦,儿子不忍心呐。”
二老爷道,“我也觉得长期住在寺里不妥。要不,就让父亲在咱家的庄子里修养怎样?那里条件好些,也方便小辈们去敬孝。”
国公爷摇头道,“咱家的庄子都在西郊和北郊,而大觉寺却在南边。最好咱家能在南边买处庄子,离大觉寺近些,也好时常请大师把脉。”
太夫人的眼睛一亮,说道,“我记得二郎媳妇有处嫁妆庄子正好在玉岭山的山脚,就把老公爷送到那里吧,我也在那里陪着他。二郎媳妇又会做吃食点心,就让她在跟前孝敬我们老两口。”
国公爷不太同意,“二郎媳妇年纪太小,人又有些拎不清,她能服侍好父亲和娘?”
太夫人笑道,“传言不可信,你看那小妮子的眼睛,清明又透亮,也不像拎不清的。她只带了真哥儿一个多月,那孩子就大变样,不只长胖了,性格也活泛了。”
马嘉仁也说,“今儿顺王爷也夸二弟妹聪慧。”便把谢娴儿在银楼无意画了个图样,却意外得了顺王爷青眼的事情说了。
二老爷大笑道,“小妮子果然聪明得紧,不想花银子买首饰,又要给你们兄弟留面子,才画了个图样为难银楼。没想到一举数得,还意外挣了银子。”
说得几人都笑了,太夫人又指着榻上的一个食盒说,“这是她教下人做的点心,你们尝尝。”
……
因为高层开了个临时会议,晚饭便推迟了。吃完饭出门,已经是漫天星辰。
出了东厢花厅,以太夫人为首的几位当家人又对谢娴儿进行了口头嘉奖,表扬她把真哥养肥了,蛋糕也很好吃,希望她继续发扬光大。
谢娴儿又表了决心,一定再接再厉,不辜负领导的期望,云云。
谢娴儿牵着真哥儿慢慢往剑阁走着,小路弯弯曲曲,两旁树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