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可怎么得了,我的孙孙咋会得了这个病。”
崔妈妈听了也哭起来。
刘太医又说,“夫人勿忧,小公子这个病不算严重,幸亏发现得早,而且处理也得当。”提笔开了药,让人赶紧去药铺抓药。又纳闷地说,“你们先前还给小公子吃了什么药?其他的孩童得了耳疳可是要热得多。”
大夫人一听,看了眼屏风说道,“是我的二儿媳妇,说是用兑了水的酒可以降热。”
刘太医是个不耻下问的好学之士,忙起身对着屏风方向作了个揖,说道,“还请少夫人不吝赐教。”
谢娴儿道,“我也是偶尔听了个偏方,说是用兑了水的酒擦身,主要是擦脖子、腋下、手脚弯处,可以散热,我就试了试。”
刘太医恍然道,“原来酒还有这种妙用。”又作了个揖,“谢谢少夫人了。”
折腾了半夜,才把大夫和大夫人送走。
谢娴儿看着崔妈妈喂了真哥儿药,便回了上房。
此时天已经有些微亮,她洗了把脸,刚躺下,却感觉罗帐在不住地晃动。看看四周,发现靠墙的罗帐鼓起了一大坨什么东西,吓得一下坐起来。高声把银红叫进来,两人拿着蜡烛往帐子和墙的缝隙中一看,竟是太极抓着拔步床的架子立在那里发抖。
谢娴儿以为大夫人把它吓着了,赶紧哄道,“乖,快出来吧。真哥儿生病不怪你,他是得了耳疳,大夫人已经知道了。”
太极慢慢蹭出来,谢娴儿把抱了起来,看见它三瓣嘴不停地抖动着,已经哭得泪眼迷离,脸上的毛和胡子沾成了一堆。谢娴儿让银红出去了,才低声哄道,“哎哟,看把你吓的。放心,我定不会让他们把你勒死的。”
太极哭着说,“人家才不是害怕,人家是委屈嘛。人家哪里丑了?哪里丑了?所有的人都说人家好看,就那婆子说人家是丑猫。”说完,又伸出前爪从枕头下扯出一张手帕捂着脸继续痛哭。
原来是伤自尊了。
谢娴儿忍住笑哄道,“大夫人之所以那么说你,是因为她嫉妒你长得太好看了,而她自己长得不好不说,还韶华已逝。气不过,才故意这么说的。”谢娴儿也不舒服大夫人刚才的表现,故意这么说,既劝解了太极,自己也痛快了一下嘴巴,出了口恶气。
太极听了放下帕子,露出水汪汪的琉璃眼说,“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活了两辈子,就从来没看到过比你更好看的猫。”谢娴儿笃定地说道。
太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