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娴儿没再理崔妈妈,又笑着对蹲着跟太极玩的真哥儿说,“太极很乖,它从来不抓人。它不仅会作揖、会打滚儿,还能帮你拿鞋子拿帕子呐。”
真哥儿稀奇得不得了,连声问道,“是真的么?”
太极听了,很配合地给真哥儿作了几个揖,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把真哥儿逗得咯咯直笑。
谢娴儿知道他此时要午睡,路上就已经有些无精打采了。又哄劝道,“你也困了,太极也困了,你先跟着乳娘回去午睡,醒了后再来找太极玩。太极很是喜欢你哦。”
真哥也的确有些困了,还有些精力不济。就说道,“那我起来后就来找太极玩。”
谢娴儿点头说好,便让崔妈妈抱着他回了东跨院。
刘嬷嬷本来还想看变厉害了的谢娴儿到底会怎样收拾崔妈妈,没想到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她的心放了下来,暗笑,也不过如此嘛。但又不愿意凭白放走崔妈妈,小声道,“二/奶奶,那崔二家的如此放肆,咋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谢娴儿心里冷哼,崔二家的再放肆,还能有你和那两个婆子放肆?你们我都暂且忍了,何况是她。嘴上却道,“咱们刚来,不宜不多事。”然后去了上房。
上房堂屋里的摆设一直挺让谢娴儿吃惊。大幅屏风上绣的不是什么花开富贵或是什么鲤鱼跃龙门之类的吉祥图案,而是横眉冷对的关云长。黄角木高几上放的不是玉插屏或者大花瓶之类的居家摆件,而是白玉雕的长剑、黄玉雕的大锤、玛瑙雕的大刀,还有一把缀满红宝石的木刻银枪。
四周墙上挂的也不是风景画、仕女图,而是各色兵器,不是假的挂件,而是钢铁铸的真刀真枪。
唯一正常的是高几前面的一张红木八仙桌,和几把红木圈椅。
谢娴儿直接去了东侧屋,盘腿坐上临窗的炕,对刘嬷嬷道,“今儿长辈们给了多少红包?数一数,记个帐。以后,刘嬷嬷管帐,周嬷嬷管钱。”
刘嬷嬷一愣,这跟她一早想的又不一样啊。急忙道,“二/奶奶,大夫人当初是让老奴帮着您管院子里所有事务的。”
谢娴儿笑道,“对啊,我院子里所有的事务都是嬷嬷管着的呀。这个院子里,除了我之外,谁还大得过你去?”谢娴儿把我字咬得很重,又说,“嬷嬷这么大年纪了,难道没听说过帐物要分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无论是朝庭还是小家,若是帐物不分,国库里或者私库里的东西怕是早被人搬空了。”
刘嬷嬷老脸一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