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插屏。插屏后面是两个厅。穿过厅房便是正院,正前方是五间正房,两边是厢房,这应该是大夏朝的建筑格局。同样是雕栏玉砌,雕梁画柱,檐下挂了许多鹦鹉、画眉等鸟雀。
不过,院子里的景致却让谢娴儿愣了一下。这不像是太夫人的院落,倒更像是练兵场。院子中间是一个大草坪,只在厢房前面有几棵香樟树,正房前面有几棵玉兰树。草坪中间是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从垂花门通到正房门。小路两旁有几个青铜铸的狮虎狼马等兽,草坪上放着几个兵器架,架上插着刀枪剑戟等兵器。最醒目的是右边架上挂了一条花纹长鞭,像一条长蛇从架的顶端垂于地下。鞭把恰似个蛇头,正张嘴吐着红信子,谢娴儿吓得忙往左挪了挪。
沿着碎石小路走向正房,上了台阶,门口的丫头拢起大红挑金祥云软帘,向里禀报道,“二/奶奶来了。”
谢娴儿垂目走进去,厅堂很大,地面中间铺了张大长地毯,直至正面的长榻边上。榻上坐着两位老人,两旁也坐满了人。谢娴儿走上前去,塌前已经铺了一个蒲团,她跪在了蒲团上。
青草指着左边的老人说,“这是老公爷。”
是那位身患“恶疾”的马老公爷。
谢娴儿就冲着他磕了一个头道,“孙媳见过祖父。”
她抬起头来,却见这位身患“恶疾”的不能理朝事的老公爷神采奕奕、红光满面,头发和胡子油黑发亮,十足的老帅哥一枚,跟旁边头发灰白的老婆婆一比像是差了辈份。
他怎么瞧都不像身患“恶疾”的病人,身体健康得不能再健康,而且看样子比实际年龄足足年青了十几岁。据她所知,马老公爷已经六十六岁了。
谢娴儿刚要接过旁边一个丫头手上的茶,准备敬茶。
就见老公爷身体前倾,双眼发亮地紧盯着她,捏着胡子大笑道,“大大的杏眼,翘嘟嘟的小嘴儿,还有两个好看的小梨窝,鬓角边的这朵花也好看。嗯,不错,是我喜欢的小模样。”
这,这老爷子居然当着老婆孩子的面公然调戏孙媳妇?
谢娴儿顿觉天雷滚滚,正等着看好戏,又被老公爷接下来的话惊呆了。
老公爷拉着隔了一个几的太夫人说,“花儿,这孩子是你给我的惊喜吗?”
太夫人虽然不解,但还是耐心地问道,“惊喜?什么惊喜?”
老公爷狡黠地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给为夫生个香喷喷的漂亮闺女吗?还说这个闺女要长着一双杏眼,翘嘟嘟的小嘴儿,最好还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