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分之五十，最慢的还处在百分之五，徐茫曾经中途取消过，挂其他的知识理解过程，但是发现如果自己回心转意，挂回原来的，依旧是从零开始，并且不返还技能值。
有点不人性化，然而勉强可以接受。
下午，
徐茫被林一山叫到了办公室。
“徐茫。”
“江大理工学院数学系主任滕老师，一直打电话过来，劝我们让你去他地方。”林一山说道：“你有什么打算？”
面对贼心不改滕老师，徐茫有些无奈，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坚强，有可能会他的执著所感动，稀里糊涂去江大理工学院数学系读书了。
“不去！”
“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徐茫说道。
“别扯淡！”
“不愿意去就不去，没有逼着你。”林一山比较通情达理，一向尊重学生的选择，当然在合理的情况下。
“对了。”
“市教育部门正在拟定高中生市级优秀学生名单，我们区把你和杨小曼给报了上去。”林一山说道：“应该十拿九稳，到时候千万别出洋相，一中丢不起这个人。”
“林老师！”
“我是这么不懂分寸的人吗？”徐茫无奈地笑道：“我的智力没问题！”
“呵呵。”
“有没有问题你心里没有数吗？”林一山淡然一笑：“虽然十拿九稳，但也存在不确定因素，毕竟区里上报两个，从来没有过。”
“我无所谓的，实在不行给杨小曼吧。”徐茫耸耸肩：“本人一向淡泊名利，只追求学术上的突破和造福全人类，这些虚名不要也罢。”
我
这家伙，
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林一山对徐茫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立马消失。
回到教室正值晚饭，
徐茫帮小曼买了晚餐后，把林一山告诉自己的话，跟杨小曼叙述了一遍。
“小曼你说我们两人如果不是市级优秀学生，那到底谁是啊？”徐茫咬了一口面包：“我实在想不出比我们黑风双煞更加牛逼的人了。”
“不是就不是。”
杨小曼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反正我不需要。”
“我差不多吧。”
两人吃完晚餐，徐茫趴在桌子上听梁峰上课的录音，以获取数学技能值，而杨小曼刷着抖音视频，像一个没有开智的傻子，嘿嘿嘿一直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