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欺负娘,我就让人把他拖到外头去,扒了裤子打屁股!”
原本还有些伤感的氛围,这脱裤子打屁股一出来,乔画屏着实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揉了揉白飞野的小脑瓜:“睡会儿吧。”
白飞野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的应了。
乔画屏哼起了一首曲调婉转的摇篮曲来。
白飞野迷迷糊糊的趴在乔画屏肩头入了睡。
梅渊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母子温情脉脉的一幕。
乔画屏轻手轻脚的将乔画屏放在床上,给梅渊打了个手势。
梅渊会意,同乔画屏去了另外一间屋子。
梅渊仔细端详了会儿乔画屏,见她神色一如往昔,看来兆寿大长公主并没有太为难她。
乔画屏把兆寿大长公主说的话跟梅渊概括了下:“……大意就是,孩子我看过了,但宫里不安全,你们得保护好他。”
梅渊:“。”
这个话题,他并不是很想深入。
乔画屏同他都懂。
白飞野同旁的孩子不大一样,他迟早要去宫里。
担负起他这个血脉该担的责任来。
“不过,还有一桩旁的事,有点意思。”乔画屏抬眼,瞥了一眼梅渊,“有人说,见过与你长得有些像的人。你猜猜,是在哪里?”
梅渊其实对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并非是一定要个答案才行。
但他失忆这事横亘在他跟乔画屏中间,总让他有些不爽。
“邬水梅氏?”梅渊一猜就中,还有些不以为然,“映映生得像我,先前有人说她像邬水梅氏的人,那自然,估摸着那邬水梅氏中有人可能与我也有些相像。”
他看向乔画屏,“……要不,我们直接去趟邬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