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个响鼻,看着就不太对劲。
乔画屏问马倌:“能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马倌乃是先前军中养马的,对马熟悉的很,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大好了,这才退了下来。
马倌也有些不解,同乔画屏道:“夫人,这马先前出门的时候,我还特特检查过,健硕得很。怎么会突然惊了马?”马倌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也不像是发病的样子,难道是路上受了什么伤?可我这一时半会也没找到伤口。”
只是这马儿通体棕黄,乔画屏也细细看了,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伤口。
“方才蹄铁我也检查过了,并没什么异常。”马倌越发纳闷起来,“奇了怪了。”
乔画屏微微沉吟,手摸上了马儿的鬃毛处。
她细细的一处处摸着,最后眼神一沉,喝道:“按住马儿!”
马倌跟侍卫赶忙将那匹马死死控住。
乔画屏手指飞快的从某处鬃毛中拔出一支细若毛发的银针来!
马儿吃痛长鸣,若非提前让人制住它,怕是要踢伤人。
乔画屏脸色沉沉,看着手上那根细若毛发的银针,许久没说话。
这证明了有人处心积虑想要谋害她的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