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犟啊!”
哭着哭着,孙诗珂又兀自发了狠,嘶声道:“乔姐姐,乔姐姐也是,我们俩这么多年的情谊,她同我低个头又如何?若是同我低了头,我又,我又焉能让雪筠那个小蹄子狗仗人势逼她过来!”
孙诗珂哭个不停,把心中深藏的埋怨之语,倒是吐了个干净。
墨浅也忍不住了,她流着泪劝:“夫人,您也别太伤心了。乔娘子是有福之人,定然会没事的。只是眼下,您得先出去。好些夫人小姐不知道府里头出了事,您总得把这场宴会撑下去……会水的丫鬟婆子们已经都去找了,您再伤心也于事无补,还是要想想当下的。”
孙诗珂又兀自哭了会儿,这才接过墨浅递过来的帕子,就着打好的水,把脸净了净,又拿粉遮了遮略有些红的眼,出去应付了一遭外头的夫人小姐们。
谁都没注意,此时窗外,有一喜鹊模样的小鸟停在窗台上,似是偶然飞过歇脚。
……
乔画屏坐在马车里,听着喜鹊型无人机传回来的那些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其实还是对孙诗珂留有最后一丝余地的。
但……直到她“落水下落不明”,孙诗珂心里想的,却还是在埋怨她“不低头”。
乔画屏闭了闭眼,既是如此,就别怪她不留情面,把这场宴席,搅个天翻地覆了。
她乔画屏,可不是白白吃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