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村村人个个义愤填膺。
乔廉氏是活扒了乔画屏皮的心都有了!
乔画蝶更是崩溃的大哭起来!
她在人群中看到了朱相宜!
就着火堆的光,她清楚的看到,朱相宜眼里的难以置信!
还有掩都掩不住的厌憎!
乔画蝶在乔廉氏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极了。
她做这些,都是为了朱相宜啊!
乔画屏可不管乔画蝶哭得凄惨,亦或是乔廉氏那恨不得欲生啖其肉的怨憎眼神。
她开口道:“自打从那个山寨里,我们把碧水屯子的人救出来,并带着逃荒,算下来这已经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里,大家算得上很对得起碧水屯子他们了。”
乔画屏这话让乔岩睿察觉出几分不妙的意味来,他神色一紧,赶忙开口:“……不是,三丫,你这话啥意思?”
乔画屏没理会他,继续道:“我也就直说了,今日乔家这事,也是个警钟,我是没法再带碧水屯子的人一道走了——若是他们再与咱们同行,那我就走。”
乔画屏这么一说,流金村的人都急了。
“乔娘子,你走啥啊!本来该走的就是他们!”
“对啊!乔家做下这等事来,哪还有脸跟咱们一起上路!”
乔岩睿急了:“不是,乔家是乔家,我们碧水屯子是碧水屯子……”
乔画屏神色冷漠:“他们难道不是你碧水屯子的人?这些日子,惹出事来的,可不止乔家这几人。你放任碧水屯子的人行止不端,平日里从不约束,早该想到这日——退一万步讲,当初带你们上路,我们是签了契书的,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按照契书,你们也应当离开了。”
乔岩睿哑口无言。
流金村的人团结得很,齐齐应声道:“乔娘子这话说得极是!”
“就是!”
“先前我早就想骂了,好些人见天的惹事,就不能安分点!”
“赶紧走!”
乔岩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乔廉氏却尖声道:“走就走!谁稀罕跟他们一起!这儿离邑乡也就几天脚程了,我们自己难道还走不得?!”
乔廉氏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乔岩睿,乔岩睿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他们本就是两个村子,这自打一道走了,他明明不大不小也是碧水屯子的话事人,却搞得他像是那吕村长的下属。
现在更是过分,竟然让乔画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