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郑桂他娘下意识就做了个阻拦的动作,结果就见着乔画屏似笑非笑的瞥了过来:“你不是说你儿子快要被打死了吗?怎么,都快死了,还拦着大夫给看病啊?”
众人一听,对啊,哭成这样,又是快死了又是什么的,怎么还拦着人给看病呢?
就连乔岩睿也有些狐疑的看了过来。
郑桂他娘僵硬的放下了手:“……我就是,太紧张。对,太紧张了,怕你们对我儿子不利。”
吕村长不耐的一挥手:“净胡说!……赶紧让开,别拦着朱大夫看诊。”
郑桂他娘悻悻的退到一旁,心里一个劲的祈祷,这朱大夫可千万别看出来。
但,很显然要让她失望了。
这精神上的气虚恐惧,惊惧过度,是很容易在脉象上显示出来的。
朱相宜这手一搭上郑桂的脉搏,就知道他这是什么了——只是他还没出声,郑桂他娘就迫不及待的在一旁询问道:“朱大夫,我儿子是不是,是不是被打得伤很重?……你看这人憔悴的,肯定是被打坏了。”郑桂他娘又要作势哭起来。
朱相宜收回了手,有些惊讶的看了郑桂他娘一眼:“大婶,你儿子从脉象上来看,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啊。”
郑桂他娘的哭声僵在了喉咙里。
“那,那他都这样了,怎么可能……”郑桂他娘结结巴巴道。
朱相宜解释道:“他这是惊惧过度,使肾气不固。脉象气滞湿阻,下气不足则乃为痿厥心悗……简单来说,就是吓着了。”
郑桂他娘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还真让人诊出来了——她眼珠子一转,一拍大腿:“这就对了!先前夜里头,那孙立文无缘无故把我儿子打了一顿,可不就惊惧过度吗!”
吕村长跟孙立文都是一愣,这都能她给圆上?
乔画屏在一旁冷声一笑:“他深更半夜穿过密林跑去我们村准备干坏事,可见胆子不小,怎地,被人抓了打了几下子,就能被吓到惊惧过度了?——你也别说人家孙立文下手狠,你儿子脉象好好的,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可见我们村孙兄弟手上也是有数的。怎么可能把人吓成这样子?”
这确实也很在理!
吕村长听得连连点头!
孙立文更是眼里冒出光来。
怪不得乔娘子费了大功夫指点了他如何出拳!
郑桂他娘头皮发麻,正想再狡辩几句,却又见乔画屏冷笑一声:“我不管孙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