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不行,还以为这仅剩的闺女也要保不住了:“大夫,我闺女她……”
旁边乔廉氏正好照顾完发了癔症的乔小海,一见于氏一心只记挂着乔静儿,当即就不高兴的吼了起来:“张口闭口都是你闺女!你就不能关心关心你侄子?!”
乔廉氏心疼得不行,“我命苦的孙子,看看这脚上烫出来的泡!”
于氏咬了咬牙,终还是没忍住,阴阳怪气道:“娘,侄子他有爹有娘有奶奶,比我闺女全乎多了,哪里需要我?我闺女可就只有我这么个娘管她了。”
眼见着乔家人又要吵起来,朱相宜可真是服了,他收回手,适时出声道:“……小姑娘的脉象稳健了不少,好生将养着,应该是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了。”
于氏大喜过望,恨不得要给朱相宜磕头了:“朱大夫,多谢,多谢,您真是神医啊……”
神医吗?
自然不是的。
他那解毒丸,是通用的清热解毒的,对这鹅膏菌的毒,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
要说为什么乔静儿的状况突然稳定下来……
朱相宜不由得想起他先前偶然间看到乔画屏给乔静儿飞快喂了个什么东西的那一幕。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想起乔画屏既然选了假借擦嘴避开了别人视线,那应该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朱相宜便闭上了嘴,想着回头要先问下乔画屏再说。
于氏千恩万谢的。
朱相宜只觉得受之有愧,拎起药箱:“……这边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你们先好生休息。”便要走。
乔画蝶面上堆着红晕:“朱……朱大夫,我送你。”
她原本想喊朱郎,但又想着,这会儿人多眼杂的,万一传出什么话去,说她跟朱相宜私相授受什么的,岂不是显得她很掉价?
乔画蝶觉得还是要低调些。
朱相宜摆了摆手,脚下匆匆:“不必了。没几步路。”
说完,匆匆离开了。
乔画蝶双颊晕红,心道,他果真心里有我,都不舍得我劳累半分。
这般想着,乔画蝶忍不住捂着脸笑了。
于氏收回视线,见乔画蝶笑成那样,微微皱眉,倒也没多想,只是觉得这乔画蝶莫不是傻了。
……
朱相宜找到乔画屏的时候,乔画屏正架了火堆,准备给几个孩子烤野兔。
野兔自然是她去林子里转了一圈,从空间里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