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樊心曼笑吟吟地道：“你现在打电话，跟他直说，就说要拍一个纪录片，希望听一听他对你以及对互联网的看法，他既然看好你，就会答应你。如果实在不答应，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啊。”
马芸心想这倒也对，于是便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弘毅的电话。
王弘毅刚刚回复完短信，马芸的电话边打来了，他笑了笑，接起来：“你好，马总！”
“王董新年好……”马芸听到王弘毅的话语，心头一阵温暖，同时进一步坚定了坚持下去的决心，连王弘毅都这么看好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坚持呢，黄页这个事情，必须要坚持搞下去。
在电话中，马芸将拍纪录片的事情说了一下，同时坦诚自己这大半年在推广黄页和互联网的过程之中，遇到了很多问题，感觉到大家对互联网的认识不足，正好有老乡在央视，希望通过拍纪录片的形式来向大众推广。
王弘毅一下子便想到了前世在网上看到过的纪录片，里面的马芸背着包，到处推销，结果四处碰壁，难堪、落魄。
当时看到纪录片，王弘毅就很想知道，那些当年拒绝马芸甚至对他冷嘲热讽的人，看到这个纪录片，会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