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左氏院子,
“你自己进去吧,我毕竟是外男,进去不方便,而且我在外面等着,也方便你们俩人说话。”
宫长诀道,
“多谢。”
她推门而入,屋内有很淡很淡的檀香味,而窗子正在开着,窗子正对着桌上的宣纸,宣纸被悠悠的吹起,到处乱飞。
宫长诀上前去捡,却见纸上写宫忱二字。
左氏从后堂出来,惊喜道,
“长诀?”
宫长诀拿着那张宣纸回头,
“母亲”
“你知道时日去哪儿了?那天自从你出了暗阁,就不曾再见你回来,你可知我担心了最许久,若不是夜莺说,你必然无事,只怕我是夜夜都不能安睡的。”
宫长诀道,
“这段日子我一直住在表哥那里,母亲就放心吧,我过的很好。也没有受什么苦,我还去见到了父亲,父亲一切都好,之前在战场上受的伤也好了许多。想必是过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