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都已经摆在眼前了,就算是真的有人害了你,那个人,也绝对不会是今夜根本就不在府中的我。”
金琳瞪着金玉,
“可是还会有谁!”
金玉侧过脸,不欲与金琳对视。
“魏大人,能否请您回避一二,我与我妹妹有些话要说。”
魏珅起身,看着金玉,嘴角漫起苦涩,
“好。”
小厮引着魏珅到了侧屋中休息。
金玉冷静地道,
“金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口咬定了就是我害的你,但是我也有一句话要说。”
金玉的眸子如冰锥一样,扎进金琳心上。
“你和路姨娘一向是什么做派,我相信父亲也清楚,从来只有你们害我,我可从来没有对你们做过任何事情,你自己仔细想想,从小到大都是你和路姨娘在单方面为难我,我可曾为难过你们?”
“我可曾对你们做过,你们在我身上做过的那些事情?”
“这么多年,我,金玉,虽然说对你没有尽到长姐的管教之责,但是从来都没有害过你,指责过你,更没有将你曾经陷害我的那些事情全部摆在光天化日之下,让父亲看,让父亲听。”
“从刚刚入族学的时候,你偷我的诗,让学堂的夫子以为我才是那个偷诗的人。”
“我没有说过你。”
“路姨娘在我的膳食里面加了让人不孕的药物,我只是令人将膳食倒掉,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