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忙道,
“典夏,我与师妹出去一会儿。”
夜莺与夜雯打着伞出去。
夜雯忙道,
“在西青内的暗兵传信过来,说西青的五殿下回宫了。”
夜莺诧异道,
“五殿下?”
可是,余宸明明还在这儿。怎么回宫?
夜雯忙道,
“是,可是这五殿下不就在暗阁里吗,刚刚我去你房中,可是眼睁睁看着五殿下还在,怎么会如此。”
夜莺道,
“可还有别的消息?”
夜雯思索片刻,道,
“听说五殿下是带着印鉴回去的。”
夜莺道,
“什么印鉴?五殿下的印鉴?”
夜雯摇头,
“是传国玉玺!”
夜莺惊道,
“传国玉玺?”
“那咱们的人可曾见到那位五殿下?”
“见他行为举止可有什么特点?”
夜雯道,
“见到了,可是那人与五殿下生得一模一样,只是平日里的脾气有些不同。”
夜莺忙问道,
“有何不同?”
夜雯道,
“那人虽然与五殿下生的一模一样,也看不出有人皮面具的破绽,但是他的一言一行都很随意,想到哪就做到哪儿,可是看西青朝堂现在的情况,似乎这位假冒的五殿下也不是绣花枕头,不仅解决了西青现在的问题,还调和了朝臣之间的斗争。”
“只是我总感觉这人很熟悉,像是在哪见过一样。”
夜莺诧异道,
“熟悉?”
夜雯道,
“就是很熟悉,听西青传来的消息中,那位五殿下的行事风格和处理事情的办法,总让我觉得这人我认识,而且关系匪浅。”
夜莺握着伞的手手心微微出汗,
“你确定这个人,他的性格是想到哪做到哪吗?”
夜雯道,
“是啊,而且最讨厌繁文缛节,不喜欢陈词滥调,也不喜欢对那些朝臣们虚以委蛇。常常动不动就罚跪,或是让人把朝臣扔出去,把朝臣们晾在一边。听说西青现在的朝会根本都开不过一柱香,每次去,都像是去点卯的一样,点完就走。”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夜莺心头,这个人,或许…她也很熟悉。
能拿的到启帝的传国玉玺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