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神?”
余宸站起来走向她,握住她的手道,
“夜莺,我们年少的时候,是不是去过一个地方,我让你快跑,然后自己被一个人抓住了?”
夜莺诧异道,
“你在说什么?”
她与他幼年时并不相识,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记忆?难道是他将宫长诀与她弄混了?
夜莺不喜,道,
“想是你记错了,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余宸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不,一定有,我刚刚突然想起来的,我的记忆里,年少时的你,在我眼前很清楚,那个人就是你。”
夜莺心道,难不成是左晋这药粉太过强硬,令余宸记忆错乱了。
余宸的眼睛熠熠地看着她,夜莺敷衍道,
“大抵是从前我救你次数太多,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可能有这么一遭吧。”
余宸的语气忽然严肃,道,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人?我家住何方,以前到底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会发生我突然想起来的这些画面?”
夜莺推开他的手,移开视线道,
“你多想了,我告诉你的就是事实,去吃饭吧,今日有你喜欢的叫花鸡。”
余宸的眸中不解,他的手慢慢地垂下。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长安皇宫。
宫宴上,宫娥们端着托盘来回穿梭。
杨晟高坐于上,而林欢月却坐在有些远的位置上,与臣妇们同坐。
下首坐着的几乎都是这一次恩科招揽进来的新臣,臣妇们也不过是一朝鸡犬升天,少有见过这般大场面,也不清楚林欢月在宫中的地位,但却在宫人们的提示下得知,离妃是后宫之中唯一的妃嫔。
故而臣妇们都以为林欢月是盛宠的妃子,得陛下为她空置后宫,独宠她一人。上赶着去巴结林欢月,在林欢月周围围了一圈又一圈。
“娘娘,臣妇是御史台江南道巡按御史的贱内,这段日子里,一直想来拜访娘娘,却又不知该如何讨娘娘欢心,臣妇是个嘴笨的,说话少不得粗俗些,娘娘生辰已过,臣妇未能替娘娘祝寿,这柄如意簪,是臣妇一点儿心意,还望娘娘收下。”
“娘娘,臣妇这儿有一柄用华山紫玉打磨的如意簪,保管比江南随地可寻的如意簪珍贵百倍,臣妇这篇心意,娘娘可要收下啊。”
“我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