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娘娘,快要过年了,咱们在宫宴上,要准备些什么?”
林欢月道,
“北宫的若素姑娘操持有度,又是跟在太后娘娘身边的,想必会比咱们有经验的多。去问若素姑娘便是。”
培兰道,
“可是若素姑娘性子清冷,平素除了太后娘娘是不怎么搭理人的,咱们去了也没用啊,而且太皇太后又不喜欢咱们陛下,连带着也就不喜欢娘娘您,若素姑娘是太皇太后的人,自然是按照太后娘娘意思做事的,有可能根本就不愿意掺合。”
林欢月浅笑,
“若素姑娘是个好人,她会帮忙的,不要轻易编排。”
培兰忙打自己嘴,
“我真是,说什么呢,好歹若素姑娘还是内宫的大女官,怎么也不能得罪了她。”
林欢月安抚道,
“这话以后切不可再说了,太后娘娘可是将若素姑娘视作自己女儿看待的。”
培兰忙道,
“娘娘说的是,奴婢记下了。”
林欢月看向叶子仍剩大半的树,宫宴上,那个人会不会来?
如果拿出那个香囊,那个人敢出来认吗?
边关。
宫长诀一连累了几天,又被隔绝在药帐之内,整日除了煎药便是包扎伤口,有了休息的空档,竟是靠在灶炉边,依着墙就睡着了。
昏昏沉沉的梦境朦胧。她看不真切,好像有一个人正点灯,宫长诀已经见怪不怪。
她的梦中,总出现这么一个人,守着一盏灯,也守着她。
那人将一个杯子拿起来,往烛台里倒了些什么,那火光蹭的一下冒了起来,燃烧了猛烈。
那男子将烛台放到离窗边远的地方,
“心头血流尽的时候,这颗心也要不复存在了。”
一个精神睿利,颇是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道,
“老夫早说过,不该这么做,然而他还是做了。”
“这是他要经历的劫数。”
男子道,
“等这些心头血燃尽的时候,他就会睁眼了吧。”
老者扇了扇那火,火苗摇摆几下,却依旧烧得旺盛。
“经历这么一遭也好,归魂引,就在于一个归字,就算是经历了这一场,他总是要回来的。”
宫长诀不明白老者说的他/她,是男还是女。
只是迷茫地听着。
老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