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南岳的小倌儿香气,一闻便知必然经历过许多疾苦。
身上没有几文钱,通关文书也假里假气,马商身份也是假的。
整个人扑朔迷离,可就是让人不得不去怜惜,不得不去相信。
她这也不算说谎。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个时候。
余宸道,
“我的命也太惨了吧。总是受伤还家破人亡。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吗?”
夜莺握住余宸的手,含情脉脉地道,
“你还有我,夏郎。”
余宸看了,差点没被这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吓得把夜莺甩开。
一声夏郎激起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
夜莺看着他躲避的行为,愤愤道,
“难道你嫌弃我?”
余宸忙道,
“没!”
夜莺满意地一笑,顺势躺在了余宸怀中。
她这一躺,反而给了余宸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好像在之前,她就已经这样躺在他身上过。
他的脑子不记得她了,可他的身体记得。
芙蕖叠叠遮住青天,夜莺捧起那用荷叶包着的叫花鸡,
“你好久没吃饭了,吃点吧。”
“这可是你之前最喜欢吃的东西了。”
余宸盯着那变得有些深绿,脉路全折的荷叶,嘴角抽抽,
“我以前真的喜欢吃这种东西?”
夜莺真诚地一点头
“当然了!”
“难道你不记得它了?”
“它可是我们的定情鸡。”
“想当年———”
余宸见夜莺又要开始扯,忙打断她,
“好好好,我吃,我吃。”
余宸将那个荷叶包接过,夜莺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余宸打开荷叶包,阵阵荷香与肉的香气夹杂在一起,清香酥软,揉进人的鼻腔里,极为诱人。
他的表情略松了一点,
好像……也不赖嘛。
边关,
“军医!军医在不在!”
“大头彭的腿疼得厉害,快去看看吧!”
宫长诀和李素同时抬起了头看向药帐外,一个兵士站在外面焦急地看着她们。
李素和宫长诀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跟着那兵士出去了。
越走却越发现有些不对。
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