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感恩君主开恩赐她一碗饭吃。”
瓮喻忽然握住素琴的手,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素琴,我是不是太坏了。”
“现在突然想来,我似乎真的太恶毒了,是啊,我遣万人,花万金缔鸟取翎造裙,苦饥寒,逐金丸,穷奢极欲,不知不觉间,已经杀过这么多人,手上沾了这么多人的血。”
“骂我的人还少吗?讽刺我的传说还少吗?”
瓮喻看着自己的双手,干干净净,因为不必做事而白嫩细腻,在她种种往事的浸染下,却是肮脏至极。
宫长诀换过了一袭与方才衣衫相似的白色衣衫,站在大殿偏门处,正打算自大殿光线较弱的地方进入。
却见关无忘忽然起身,走向她的方向,关无忘与她擦肩而过,淡淡地留下一句,
“衣衫脏了。”
而后便若无其事地从偏门走出去。
宫长诀低头,见衣裙干干净净,并无污浊痕迹。
方才失手抛却了托盘,让菜肴污了宫长诀一身的宫女捧着一套衣裙,走到宫长诀身边,恭敬道,
“公主请换过衣衫,以免殿前失仪。”
宫女没有了方才畏畏缩缩,担惊受怕的神态,表露出来的却是一片平静,恭敬地低着头,礼仪挑不出任何错误。一见便知,是久在宫中之人。
方才那般的冒冒失失,完全是装的。
那般跌倒,只怕也是刻意的。
宫长诀站在原地打量着宫女,
宫女并没有害怕或恼怒不安之类的情绪,只是道,
“公主的衣衫穿得不对,还请公主更衣。”
宫长诀道,
“有何不对?”
宫女并不答话,只道,
“还请公主移步更衣。”
宫长诀看向关无忘离去的方向,像是往御花园去的,她复而看向宫女手中衣物,青色流仙裙,正是她平时最常穿着的样式,亦是瓮喻今日所穿衣物。
关无忘,到底在算计些什么?
御花园中,素琴扶着瓮喻,瓮喻还在怔怔地语无伦次自言自语。
素琴闭上眼,只觉得耳朵根子疼。
她睁开眼,便见关无忘从一旁过去,向她示意,素琴忙道,
“公主,您面上留了痕迹,不若戴上面纱可好?”
偏殿中,
“公主戴上面纱可好?”
宫女如是建议道。
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