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与贴身侍女离开,留在原地的小宫女忙爬起来,将满地的狼藉收拾干净。
余宸眼中带上一股深究的意味。
而另一边,大殿的中央位置旁边,素琴上前,假装对瓮喻说了几句话,瓮喻佯做惊讶,
“怎会如此?”
“看来本宫非去一趟不可了。”
瓮喻匆匆就要起身,却被一旁坐着的杨碌猛地摁住手,杨碌的嗓子如同被毒哑过一般,开口便是骇人,
“你要去哪里。”
袖子挡着两人的动作,众人只以为两人在调情。
瓮喻的手被死死拽住,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素琴忙将一块帕子挡在瓮喻另一只手上,帕子还染着血。
素琴惊道,
“哎呀,公主,您的手受伤了呢!”
一旁候着的太医忙上前,而周围听见这话的人都一拥而上。
杨碌看着群涌而上的人,一惊,不经意间松了手,放开了瓮喻。
瓮喻撇过杨碌一眼,在众人的包围之中缓缓向后殿而去。
“公主殿下,您还好吗?”
“瓮喻公主,我府中有上号的膏药,绝对不留疤,臣下马上给您送过来。”
“公主殿下别着急,太医定能将您的伤治好。”
“到底是哪个狗奴才,竟是这般不认真当差,害的公主被割伤了手。”
瓮喻回头看了杨碌一眼,杨碌心急如焚,他的身份却只是个男宠,大殿之上,不能有任何出格行径。
瓮喻低下头,听着众人的恭维和关心,眸中的颜色深重。
她不会参与一分一毫,结果到底如何,可就怪不得她了。
杨碌,就只是杨碌而已。
不是她的二哥,不是她的亲人。
只是来追债和逼死她的仇人罢了。
众人簇拥着瓮喻,而身边的奴才将众人好声好气地都请走了,还有几个一直跟着瓮喻不愿意离开的贵女,看见瓮喻冷得像冰一样的面色,骤然害怕起来,都连声道告辞。
宫长诀换过衣衫,在御花园里走过,迎面便见身后呜呜泱泱跟着一大群人的瓮喻。
宫长诀无意与之纠缠,便从旁边的路走了。
却是在旁边的路上,见瓮喻竟是迎面向她走来,看起来气势汹汹。
宫长诀知瓮喻有心找麻烦,也不再躲,站定在了原地。
瓮喻气势汹汹,她的眼神却飘忽,在宫长诀眼中,瓮喻不过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