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州县被榨干了,闹起饥荒,没钱收了,马上将矛头指向一直没有指向过的长安,赋税加倍,来满足自己的奢靡之欲。为一个妃子建造佛寺,事情败露,便栽赃到皇后和郎中令身上,虽说那皇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郎中令毕竟无辜,这般无情无心,人心向背算得了什么?没有万民讨伐就不错了。”
“这种说法我也不止听说过一次了,比起当初在城北云台辩解的那些东西,我更觉得那些咱们看到过的才是真的,圣旨,玉玺,字迹,板上钉钉,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看,这赋税加倍,解元带头大闹官府的事情出了之后,那位理了没有?”
“一直没有,是吧。”
“可是一听见雍德熹恭,一到满街尽跪宫家,对天家大为不满的时候,他就慌了,骤然换了一副嘴脸来解释,来讨好咱们。要我说,本就是小宗之人,一个养子,哪里可能有大宗的风范?”
“说得对,左右现在官兵都不办事了,各个关着门,不敢惹事生非,生怕风口浪尖之上,浪潮涌到自家,我也不怕说了,我就觉得,先帝这么多子嗣,为什么非得传位给一个养子?在有储君的情况之下,还将皇位交给那位,你们想想,这正常吗?”
“我可记得,当年继位时告诉我们的是,先帝突发急病前一夜梦见金龙降入那位的府邸,所以临时改变注意要将皇位传给上天属意的真龙天子。”
“但是公侯女那出戏,可是清清楚楚暗示奸佞之人就是那位,上天若真的如先帝那个梦里一样,认为那位是真龙天子,又怎么会这般在公侯女之中写下这等不满之言?毕竟六月下雪,数州三年不雨,这些可都是咱们实实在在看到的,这公侯女记是上天所赐,不可能有错。”
“就算不论公侯女记,一个养子,又怎么会因为一个梦就轻易继承大统?”
“只怕其中也有鬼。”
“咱们往后怎么过下去啊?”
“现在还好,往后就算是宫小将军也出战,打赢了战,难道在这样的君主之下,我们能好好地过下去吗?”
“想着我心里都杵得慌。”
“朝廷现在乱成一团,我前些日子去城南了,你是没看到那个惨,房子都是临死搭的,歪歪扭扭,连风都禁不起,没饭吃的人蹲在南街上乞讨。”
“这般模样了,朝廷和那位居然丝毫不管,就在眼皮子底下,也能这般视若无睹,待他日你我也是这般模样,可见下场。”
“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老话果然没说错。明明早已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