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虽简单,大皇子不若念一遍?”
大皇子闻言,并未说话,却在心里默念一遍,人,打,要,爷。
大皇子抬头,
“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狗屁不通。”
宫韫收起了笑,道,
“那大皇子不若倒过来念一遍。”
大皇子倒过来念了一遍,却突然怒骂道,
“庸俗之辈!”
宫韫握紧手中的长剑,
“庸俗之辈,固然可是我,但是大周,却非你口中天灭之国,兵者不详,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可是,这话却是在说非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无端挑起战乱,若非西青挑衅,我们为了自保,怎么会提起兵器奔赴战场?”
“圣人,你们西青也配自称圣人二字?既然说我们大周不通教化,迂腐古板,不会变通,不会进步,是天灭之国,那么请问,当初西青不过舟山之畔的一个小国,刁蛮不堪,没有法规,没有尊卑礼乐,这世间,还有哪个国家如你们一般混乱?那时候,我们有拿着兵器,声声义正言辞地来铲除你们这些无能之辈了吗?”
宫韫握紧长剑,笃在城墙上,
“天下既白,自有上天恩赐安排,而你们这些野性三分入骨的西青之人,却是口口声声说上天要灭我大周,你们不过替天行道罢了,可你们,又有几分尊重这天理昭彰,又有几分天命所归!”
西青大皇子瞪着眼,
“你…你又知道几分,我们西青如今富强,能一统天下,乃是天下万民的幸事,纵使我们再怎么无理,却也是顺应时势,没有半分自私之心。如今杀人,是为了能留下更多识诗书,知礼乐的人,人往高处走,这有何不对?”
宫韫眸色凝重,高声道,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杀人自该限制,只要能够制止敌人的侵犯就可以了,可你们一句句诗书礼乐,一句句繁文缛节,干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事,难道只有你西青百姓是命,我大周百姓就不是命了?”
“命无高低贵贱,你自诩博学之士,自以为睥睨众生,其实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将名利看得必什么都重要,虚名假意,而我大周百姓,又一定比你西青愚钝吗!”
“明明黄河水患,经过舟山,殃及四国,你们却是依旧穷兵黩武,闹得从舟山一带开始,便民不聊生,难道,打仗就是为了多杀人吗!”
大皇子情绪激动,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是气得厉害了,
“你们大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