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急着要去战场上平复战乱,显然臣留着这虎符,而不外交,确实是耽误了二王爷一片为国为民的苦心,害得二王爷不得点兵遣阵,挂帅出征。”
杨晟笑,
“关大人明白就好,本王的皇兄一向心系百姓,视天下苍生为己任,如今父皇晕厥,无法亲命关大人交出虎符,关大人既然明白,自行交出,也好成全皇兄。”
“父皇现在数日不醒,如此危机存完之际,正该是皇兄出征之时,说不定,待皇兄出征后,一切都会朗朗清清,已成定局。”
关无忘道,
“只是师出必有名,二王爷出征,为抵挡外敌,如今,王爷若要开拨阊阖,为以防万一,还是名正言顺的好,否则若天不遂人愿,打算落空,只怕一切都是影落清潭,一场空。”
杨晟凝眸,
“纵使影落清潭,只得一片虚无,湖面也可因风起皱,本王不信,本王就非得依靠嫡子二字才能名正言顺上位。若要本王认窦氏为母,以求名正言顺,师出有名,绝不可能。”
关无忘道,
“王爷非嫡非长,若沙场之计横遭变故,结果未如人意,平安归来且身为长子的二王爷就会比王爷您更有优势。”
“为何王爷不愿意做这一道保险之举?”
杨晟微微皱眉,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我母妃惨死之时,窦氏眼睁睁地看着,如隔岸观火,置若罔闻,虽我母妃惨死并非她所害,但她眼见罪孽,放任自流,而后宁枉勿纵,虽是父皇下旨,涉及之人统统诛杀,可窦氏却毫无怜惜之情,枉我母妃与她情同姐妹。”
杨晟说到父皇二字时,眼眸一瞬深邃,不再像平常提起那般自然和随意。
关无忘看着杨晟,又缓缓垂下眸子,佯装平静,缓缓道,
“当年余氏婕妤爱慕宫锦,听闻宫锦下狱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而不忍,而买通狱卒,私下探见,当场被抓,此事虽过去许久,我亦有耳闻。而王爷的母妃郑婕妤被无缘无故诬陷牵桥搭线,亦是令人愤懑,只是如今诸事已过,郑娘娘也一定不希望王爷因为记恨窦皇后,而抹灭自己的前途。毕竟窦皇后什么也没有做,因为君命不可违罢了。”
关无忘抬手拿起茶壶,为杨晟倒茶,
“王爷,大局为重。”
杨晟却将关无忘的手往后微推,杯中茶不过只有杯子的一半。
杨晟道,
“关大人这苦口婆心的茶,只怕本王是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