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
“慢着——”
宫长诀上前,看着丫鬟,道,
“既然是与我贞洁有关,自然不能这般草草了事,否则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宫长诀抬眸看向宫韫,
“父亲,还请让全家都聚在前厅,好好地听这丫头掰扯掰扯,也好全了女儿的声誉。”
宫韫道,
“说得也是,这般刁奴,定然不能轻饶了。”
晕过去的丫鬟被人抬走,众人聚于前厅中。
宫韫道,
“今日,在书房前,有婢女诬陷长诀,为防止往后后患无穷,今日让大家都坐在这里,是为了澄清诬陷之语,好以绝后患。往后再不准如此背主之人留存在宫府中。”
宫长诀站在堂上,看着跪下的丫鬟,而丫鬟啜泣不止。
宫长诀的视线扫过众人,落在万姨娘身上时,万姨娘无由来地心一颤,有些慌乱,宫长诀的眸如一把利刃,似乎能划破所有的表皮,刀刀见血。万姨娘忙微微低下头,避开宫长诀的视线。
宫长诀冷声道,
“今日之事,不管这造谣的人是谁,都绝不轻饶。”
绝不轻饶四字一出,万姨娘抬眸看向宫长诀,见她眸色淡淡,不复方才狠厉,心中也道,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方才宫长诀那眸间的狠厉定是她的错觉。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能有多厉害。
万姨娘这么一想,目露笑意,
“大小姐,这轻不轻饶左右也只是两个婢女的事情,但是这婢女这般模样,怕不是有话要说。到底大小姐心中坦荡,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若让她说了,也好把事情弄清楚,免得坏了大小姐的声誉。”
万姨娘看着宫长诀,而余光落在丫鬟身上。
她言语中似都为着宫长诀考虑,却是逼着宫长诀要给丫鬟说话的机会,不给就是心中有鬼,有见不得人的事。
宫长诀轻笑两声,
“万姨娘说得对。”
万姨娘闻言,眸中带了笑意,果然不过一个小丫头,好哄骗得厉害。
宫长诀对着丫鬟道,
“有什么便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丫鬟跪在厅前,声泪俱下,却不是对着宫长诀,而是对着宫韫,
“老爷,就算是奴婢与妹妹有什么过错,也不至于这般处罚,奴婢的妹妹有瘀血症,大小姐是知道的呀。奴婢与妹妹同为紫藤苑二等婢女,日夜都在紫藤苑中伺候大小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