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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一番的推心置腹的交流,当然交流的状态基本上就是我跪在佛山舰的兵舱里面,然后被他们整个兵舱的人投诉。
尤其是黄小贱和刀哥,这二位的床离我最近,所以率先神经崩裂。
根据这二位的描述,不是佛山舰的人都起得非常早,而是大部分人昨天晚上都没睡。
能睡着的基本上不是自备‘武器装备’,那就是神经特别粗。
据黄小贱的描述,当天晚上10点钟熄灯,我就开始打呼,一直打到第二天凌晨4点半。
其实也还好啊,我不还留了一个小时没打呼吗?
然后黄小贱告诉我,凌晨4点半后我改放屁了,一直到5:45我醒来,他们都恍惚的认为自己好像睡在了厕所里。
好吧,这说的……我有点愧疚了。
那我们船上的人不也这么承受下来了吗?于是我嘟囔着说:“我打呼也不是特别响啊,还好吧!”
“谢谢,请你描述准确一点,你那是打雷不叫打呼。”刀哥一脸痛苦的看着我。
……
因为我们北海舰和佛山舰是紧紧靠在一起的,所以早上刷牙的时候大家就遇上了。
张森跟刀哥虽然不认识,但是大家在一个大队,而且现在又都是前主炮班长,所以多少还是有点点头之交的。
然后张森看着刀哥一脸萎靡不振的样子,神色紧张的问:“兄弟,你昨晚睡得可好?”
“北海舰的主炮班长,求您收了神通,把您的兄弟带回去吧!”
“……要不您再坚持几个月!”
“ohno!!!”
……
我在佛山舰,还是遇到了不少熟人的,比如说,我就在那里遇到了祁寒。
刚从厂里出来的祁寒神清气爽,那英姿飒爽,唇红齿白的模样,看得我真t想毁他容。
而除了祁寒之外,我很快又见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大厨,一个是我敬爱的赵德柱赵大哥。
我看到大厨搬到船上来的时候我挺高兴的,这里没想到还有个熟悉的人,于是我就上前和大厨打了招呼。
然后大厨看见我跟看见鬼一样对我说:“咦,你怎么在佛山舰呢?”
“咦,我为什么不能在佛山舰?”
“咦,可是大脸不是说你在佛山舰啊!”
“咦,那大脸说我在哪里?”
“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要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