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背到了卫生队。
到了卫生队,晓东已经有点迷迷糊糊,开始说胡话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晓东身上一身一身的出冷汗,可能真的是发烧了。
王胖子按照了正常的治疗流程,先要帮晓东量的体温然后才能治疗,于是他往我手上塞了一根温度计。
“含在舌头下面!”王胖子是这么对我喊的。
于是我原模原样的喊给了晓东听,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口齿不清,还是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明明让他拿着温度计含在嘴里,结果他莫名其妙的塞进了鼻孔里。
嗯,温度没测出来不说,还流鼻血了。
那个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因为我当时在玩手机。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是对晓东很抱歉呢。
三分钟后,王胖子从厕所里走出来看着塞在晓东鼻孔里的温度计,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新的爱好吗?我让你给他含在嘴里面,你特么给他塞鼻孔里干啥?这么一搞,我还能给谁用啊?”
“……我的错,回头我给你买个新的。”
王胖子无奈的对我摇了摇头,于是转头又拿了一根温度计。
结果温度计这一次我二话不说,直接塞在了晓东的嘴里。
但是我刚塞进去,王胖子一转身拿了一个消毒的棉花球,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我这个是肛门的温度计啊!”
“卧槽,那你不说?”
“我特么的不是在拿棉花消毒吗?”
“……”
然后我一脸尴尬的望向了边上意识模糊的晓东,我想这个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
……
仔细想想,为什么我要把这段写进去,晓东也看我小说的,过两天,万一他发现了这个事实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来灭我口啊?
……
那一天晓东确实是发烧了,而且为了可以快速的帮他退烧,于是我陪他在卫生队打了点滴,让大脸,老王,挺挺他们在船上调炮。
静静的在大队部待了一天后,我才发现,我们船上的工作和大队部这样岸勤的工作确实不一样。
至少在大队部的人不会感觉到舰上那样的紧张感。
舰上的工作专业性,繁重性,复杂性都比较强,我们没有办法很有规律的规定每一天自己要做什么,我们都必须每天做不同的事情,才能保证装备的运作。
而晓东倒下去的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一点,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