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好像一直没有和大家说过学兵营的组成。学兵营和新兵营是有些不同的,这里的班级是大班级,是根据专业分的。
我记得当时的一区队学的是航海,二区队学的是报务,而我们则是武器。
学兵营的武器专业只有两个,一个法式单一百,一个就是普通的双一百。我学的是就是法单一百,是三区队的一班。
专业是事先就分好的,所以我们也没得选。但是作为一班却比二班的人少,这还是让我感到很奇怪的。三区队一共三十多个人,我们一班只有十三四个,而二班有二十来个。
不过小班还是有小班的好处的,因为五队的三楼只有两个宿舍,一个宿舍是超大宿舍,可以睡24个人,而我睡的是小宿舍十人的。
我们宿舍除了我们九个人以外,还有一位李教员,这就是我们的管理员了。
刚住进宿舍第一天,李教员就组织让我们介绍一下自己。
那一刻大家都是面面相觑,正当我准备打破尴尬的时候,武僧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姓黄,那个黄。”
武僧一开口,我明显看到李教员脸色扭曲了,一副看见鬼一样的看着武僧。当然啦,当时不仅仅是李教员,连我们都惊呆了。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介绍自己的姓用这样的词。
场面比刚才还要安静了,半晌后,老八小段站出来大声说:“我是段,碎尸万段的段。”
我们当时的内心都是大喊一声‘卧槽’你们还能不能正常点了。
然后小九小马站了出来,一脸尴尬的说:“我姓马,五马分尸的马。”
“我姓焦,烧焦的焦。”
“我姓李,水果忍者切的木子李。”
……
场面一度混乱,在武僧奇怪的开头之下,所有人都已经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脚,我一定要把轨迹导回来。于是我开口道:“我姓毛,拔吊毛的毛。”
讲道理,我自己都忘记了我为什么想的是把轨迹导回来,但是一开口又跑偏了。
后来我听到李教员和隔壁二班带班的余区商量要不要换个宿舍带带,他认为这个班级的人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经过了第一天神经病的交流方式,我们总算慢慢也熟络了起来。当然啦,我和武僧是最早让所有人记得的人。毕竟我们两个可是让所有人一天内两次冲出大楼的人。
按照惯例,我们又会问一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