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最最轻视的是我这样的公子哥,而你却不同,既不是王侯将相的子孙,也不是巨富巨豪之人,由你去说,我倒觉得甚是妥善。”
叶旻沉吟了会儿,才道“老弟,你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那这样说来,确实是叶某去最为妥帖。好,这件事就交由我亲自去办,我还不信说服不了一个女人!”
“哈哈哈!”白文筠大笑,拍着手说:“还是叶兄有气魄!”说罢,起身举着茶盏,道:“叶兄,药材铺子的事情就委托你了,需要钱的话可不要客气,若是没有你,恐怕这药铺还只存在于我的构想之中,小弟我在此多谢了,今日只好以茶代酒,小弟先干为敬!”
叶旻也起身,道:“白老弟无需多言,你的心思我都明白,那就祝咱们的悬壶药铺顺利开张!”说罢,也饮尽了。
转眼便到了正午时分。因为临近正午的那段时间里忽然下起了雨,一直等在聚英楼厅上的梧觞只好顶着风雨跑回了太师府,拿了雨伞便又跑回来,生怕自家公子出来之后看不见他瞎着急。回到楼里,见自家公子还没下来,又继续等着。
外面街道上,很多都是来往匆忙的百姓,他们遭了雨,正往家赶,大多都是找个临时避雨的地方,将就着避一避,而宽大的屋檐底下就成了最佳的选择。聚英楼的屋檐下,也正聚集了不少人。
避雨的百姓们正议论着。
“这场雨可不小呀!”
“是呀,寒冬腊月的,很少遇到这样的急雨啊,着实奇怪。”
“说起这奇怪,老兄你听说了没有?昨日我家那小子听说太师府开门纳客,不拘是谁,都可以进去吃席,因此就跟着去了,可没想到”
“怎么了?难不成太师府只是说说而已?”
“非也!太师自然不会那样,而是就在拜堂的最后一刻,突然出现了异象啊!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大群乌鸦,在太师府上空徘徊不去啊!怎么,你没看见?”
那人已惊得呆住了。
“啊?还有这等异象嘛,乌鸦可不是什么好鸟啊,这么个喜庆的日子,居然会有一大群乌鸦,不好,不好呀嗯,昨日我陪着婆娘回了趟乡下老家,把地给卖了,不卖不行啊,岳父病重,实在买不起药,老家伙一个人住在乡下,没人照料,我已经把老家伙接到城里来了,能挨几时就挨几时吧,唉!”
另一人闻言,也叹了口气,拍了怕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只有穷苦之人才能理解穷苦之人的难处啊。
“老兄,你们家这样难,我们家其实比你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