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上,然后森寒刃光如同砍瓜切菜般将其斩得粉碎。
诡物们的鲜血,或者说浊煞甚至都还没得及溅射,龙骨舟已经从血雾中一闪而逝,消失在远处。
直到玄衣岛那熟悉美景出现在视线中,许洛心里莫名焦躁反而愈发浓郁。
他足尖在龙骨舟上轻轻一踏,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在空中拖出道道残影,落在闲思居院子前。
身形还未站稳,他灵识已经迫不及待先一步落到院子中,可感知到的画面让他不由得懵在那里。
屋中空无一人,各种摆设上积起厚厚灰尘,干净整洁的小院此时已经落叶杂物遍地。
原本引入山间清泉汇聚成的小湖仿佛都失去了所有活力,有气无力的流淌着,甚至还有几条小鱼翻着肚皮已经臭在水面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寄奴向来最喜整洁,又爱极了这座小院,绝对不可能让这种狼藉景象出现才对,还有惜夕了?
这可是她精心给三人准备的爱巢,怎会如此怠慢不打理?
想着想着,许洛心里突然好像被谁一把揪住似的,竟然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来。
“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古思炎沙哑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许洛早已发现他与任洗剑两人,倒没有什么意外神情。
“许洛见过岳父大人、任前辈,究竟、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行礼后就迫不及待询问出声,可注意到两人冷峻神情,特别是古思炎那几乎全白的头发,许洛没发现自以为平静的声音,竟然略有几分颤抖。
“哎……你也先不要急,老夫跟你慢慢说……”
随着古思炎娓娓道来,许洛总算知道自己进入水眼后发生的诸多事情。
不过这时他的心里反而没有了刚才那般患得患失,甚至长长吁出口胸中闷气,不管人去到哪,只要人没事那就还有希望!
“也就是说惜夕两人十之八九是被那阴煞碑信物所召唤,进入到那所谓的外域?”
古思炎将所有事情全说出来后,整个人愈显颓然,听到许洛询问竟然好像没有听到般呆滞不动。
旁边任洗剑长叹一声,伸手轻按在他肩上,扭头看向许洛。
“你岳父这一年来忧心过度,身体愈发差了,你既然已经归来,那现在打算如何做?”
许洛心里何尝不担心,可他更知道此时就算把自己急死,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再说人不见了